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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簫自然連連點頭,求之不得。
沈嫣啞然失笑,本打算叫個小廝陪著回去的,現在看來,倒是不必了。好在兩人年齡都不大,也不必講究什麼男女之妨。
小柱子連忙過來攙扶了齊簫出去,沈宜晴則領著香菱跟在了身後。
剛一出了沈嫣的院子,齊簫便停住了裝模作樣的呼痛,低聲說道:“現在就去耀表哥那兒,我回去換了衣服就去找你。”原來,他早就看出了沈宜晴急於退場的心思,甚至連沈宜晴想去做什麼也猜中了。
沈宜晴微微一愣,嘆道:“你該不會是故意把碗打碎的吧!”齊簫果然是個鬼靈精,什麼都瞞不過他的眼睛。
齊簫嘿嘿一笑,算是預設了。
沈宜晴嗔怪的說道:“你也真是的,那碗裡的銀耳湯熱騰騰的,灑在腿上多疼啊!”要摔也該找個不那麼熱的碗嘛!
齊簫聳聳肩:“時間倉促,哪裡能想到這麼多。好了,你快些過去吧!我到時候去耀表哥院子外面找你。”
時間不多,沈宜晴也沒了說客套話的心情,點點頭便一路小跑了過去。
待她跑出了視線,齊簫才齜牙咧嘴的直吸氣。要命,那銀耳湯可真是太熱了,他的腿肯定被燙紅了一大片。
小柱子關切的問道:“少爺,你怎麼樣了?要是不方便走路,奴才揹著你回去吧!”
齊簫哪裡肯讓人背,連連搖頭:“不用不用,就這麼慢慢走回去就好。”說著,便一顛一跛的由小柱子攙扶著去了。
且說沈宜晴這一邊,匆匆忙忙的跑到了上官耀的院子外面。
香菱知她心情焦急,一句都沒敢多問,只默默的跟在後面。待到了院子門口,香菱立刻前去敲了門。來開門的,正是白天那個守門的丫鬟。
那丫鬟見來人是沈宜晴,先是一愣,接著殷勤的行禮問安。
香菱笑吟吟的從懷中掏出一個重重的荷包,塞到那丫鬟的手中:“我們家小姐惦記著表少爺的病情,因此特地趁著臨行前來看看。還請這位姐姐行個方便。”
那丫鬟哪裡肯收,連連陪笑道:“這個奴婢可不能要,要是被太太知道了,非打折了奴婢的腿不可。”
沈宜晴微笑著說道:“姑姑不希望有人打擾表哥‘養病’,這我也知道。不過,這次只有我一個人來,進去說幾句話便出來,想來也沒什麼大礙。”沈嫣定是曾下過命令,不準放沈宜芳進去探望。好在現在來探望的只有她一個,沈宜芳根本就沒來。
那守門的丫鬟聽了此話,果然猶豫了片刻。
香菱窺準了時機,硬是將荷包塞到了那丫鬟的手中。那個丫鬟也就半推半就的收下了,低聲的說道:“表小姐快些進來,別讓閒雜人等瞧見了。還有,只說幾句話便出來,別讓奴婢為難。”
沈宜晴不假思索的應了,然後快速的進了院子。
此時天已經全黑了,上官耀的院子裡靜悄悄的,本來伺候的人手就不算多,再加上此時是吃晚飯的時辰,愈發顯得安靜。
那丫鬟領著沈宜晴到了上官耀的屋子外面,便退了下去。
沈宜晴走上前去,輕輕的敲門。這才發現,門上竟然上了鎖。
上官耀急切的聲音在門內響了起來:“快些開門讓我出去!”
沈宜晴嘆口氣,隔著門低聲喊道:“耀表哥,是我!”
上官耀一愣,不確定的喊了聲:“晴表妹,是你嗎?”
沈宜晴“嗯”了一聲,然後快速的說道:“耀表哥,二姐不方便來看你,便託了我過來。想問一問,昨天晚上你究竟和姑姑說了些什麼?”
上官耀苦笑一聲,清朗的聲音變的沙啞又低沉:“此事說來話長……”
昨天晚上,上官耀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