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再亂說話,休怪我不懂憐香惜玉。我想要的女人,這輩子也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他一個用力,火熱的柱燙帖著她的,小腹,昭示著他的毫無留情和姦詐手段,若不遵從,無路可逃。
輕輕本不以為然,她就不相信自己逃不出去。化功散的力量再強,但司馬睿不知道她曾吃過仙果無數,這點兒力量不消幾時辰就會退去。
他們走的是從西秦入皇都的路,皚皚白雪,已在融化,冰稜的冰柱懸在陽光下,閃閃發亮。聽那些人報告,說再半日路就可進入皇都,即時就會有人接應,那她逃離的機會就更少了。
休息時,輕輕觀察著四下的情況,跟著司馬睿的人一路上也因毒蛇惡蟒損失了幾人,目前有六名。三個出去打野食,一個提前離開去前方準備,剩兩個正在準備今日的午餐。
司馬睿在途中殺了一頭惡蟒,取了膽汁。現在正擦著自己的寶劍,映著斜下的陽光,稚嫩的面容被蒙上一層柔和的光彩,若不知其性,還真當是個翩翩可愛小公子。很可惜,姜霖奕對他下的定論,舉世無雙的六親不認、毒辣陰狠,為達目的無所不用其極。
那是這半路上,一個護衛被惡蟒吞掉半個身子,拉著他求救時,他毫無猶豫地就把那隻手砍掉了,說會為那護衛安排好身後事。這不,他那麼認真擦著的血,除了蟒血,更多的卻是人血。
“新緗是你派到姬鳳傾身邊的臥底嗎?”她忍不住問出口,想看看這個男人能惡毒到哪裡?!
陽光下的面容,緩緩轉來,那翹長的睫羽,在他稚嫩的臉上,投下一抹妖冶的魅影,薄唇一掀,裂出的笑,好似惡獸剛剛咬死小獸,殷紅的光澤劃過那薄薄的唇瓣,這揉和了少年與男人氣質的人,若要讓人放鬆警惕,真是太容易了。
可他吐出的話,卻教人不寒而悚,“臥底?那是什麼?不過,以她現在的身份,確實只能承臥於男人身下,用著身體去跟男人說話的女人罷了!比之妓女,也不差多少。”
“她是你的親姐姐,你怎麼可以這樣說她?”她就是聽不得誣衊女人的大男人說辭。
他一挑眉,彎出個極調皮的惡劣笑容,“我的親孃還合夥了她的姘夫想要奪我王位!親姐姐又算得如何?若她真是冰清玉潔的好女人,便也不得為我誘惑而失了倫常,不是麼?還聽我的話,乖乖嫁了人。又受不了我的誘惑,在來尋你之前,還死巴著我要……”
“司馬睿,你還是不是人啊?!噁心!”
他臉色徒然一變,身子一閃便掠到她身邊,狠狠掐住她的小臉,將她按倒在地,“噁心?你跟兩個男人有一腿,就叫清高了?!啊?我倒想看看,你在我身//下,又能跟別的女人有何不同?”
吻,如雨點狂掃而下,輕輕後悔了,惹惱了一頭脾氣極壞的狼,抬腿就是一計狠踢,耐何她現在力氣被化功散奪去大部,輕易就被他壓下了身,本來就破的衣衫被他狠兒撕去。當冰涼的肌膚觸到那火熱的唇時,她心中的恐懼驟然升溫,雙手在地上吃力地摸索著,抓住一根木棒,往身上的野獸狠狠戳下去。
“啊——該死的女人,你竟敢……”
他抬起身,肩頭上正插著一根長棒!扼住她的脖子,再一用力,她就無法見到明日的太陽。但當他紅怒的眼對上那雙通紅的眸子時,理智迅速歸位,她的倔將,同樣有著玉石俱焚的絕決,分毫不弱於他,迸出的絲絲毒辣,亦不差自己。
“司馬睿,你真敢動我,我會要你一輩子後悔。”她惡狠狠地叫出聲,雖然力氣很弱,但渾身的氣息都在反抗著他的侵略。
狼眸一縮,“一輩子?人的一輩子有多長,你能算到嗎?或許,下一刻,就論不到你我說話了。”
“神經病,放開我!”
“你是我的囚犯,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