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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下他的手,急道:“你不進宮,她萬一出宮找你呢?”
“本王可以裝病不見,這些年都是這樣。”
“這樣可以?”
錦秀暗暗一笑:“她不會硬闖的——太妃硬闖一個王爺的府邸,這傳到宮裡,她的名聲就不好了。”
我好奇:“她……她不過是個太妃,怎麼比太后還厲害?”
我的記憶裡,好像自稱“哀家”的女人多半是太后。
問到了這事上,段錦秀只覺得好笑,他湊來我耳邊,和我咬耳朵,嘀嘀咕咕說得很快,我只覺得耳邊熱乎乎的,很癢……
“說什麼啊?”
錦秀又來了一次,這回說完了,還動嘴吻上了我的耳垂——
丫的,這分明是藉機輕薄嘛!
我連忙抬手,擋住他靠近我的耳朵:“你、你好好說——”
說就說,吻就吻,怎麼混一塊兒了?
錦秀說起素紅英當今的地位:她不是大理皇帝的生母,幾年前大理城鬧天花,人人恐慌,她在那時候救過當時三皇子的小兒子,那個孩子出了天花,命懸一線,是素紅英精心照顧把孩子從鬼門關前拉了回來。三皇子感恩,他沒有生母,在他登基為王之後冊封素紅英為太妃,尊為“母親”一般照顧。
說著,段錦秀輕浮地冷哼:“只不過,這雙男女年紀相仿,昔日的三皇子,皇兄繼位不過是四十不惑的年紀,他把一個比他年輕的女人尊為太妃養在後宮裡,有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緋聞”,只有做了醜事的他們自己知道。”
我掉開了嘴巴,合不上了!
“你、你……你是說……陛下……和,和她,有……有姦情?”
媽呀,這個說法太震撼人心了!
夜夜春宵還不夠(1)
我難以接受!
這、這不僅是亂倫吧?還是宮闈醜事?
我驚大眼睛問他:“你怎麼知道的?”
錦秀聳聳肩:“本王是男人啊——”
一語雙關的話,反被我逮住了尾巴諷刺他:“王爺這話的意思……是你能理解陛下的心思?莫非……錦王爺也想金屋藏嬌?啊——”
段錦秀用惡狼撲兔的實際行動教會我:話不要亂說,尤其不能拿他錦王爺來調侃。
男人的身子壓了過來撞翻了馬車裡矮桌上的茶具,帶著我雙雙落在後面的坐墊上一番熱吻堵住我的酸溜溜。
他氣喘吁吁地說:“本王這輩子只藏過你這隻‘妖’……”
他想了想又道:“其實……九皇兄也其他幾位王爺也有這樣的揣測,大家心知肚明,也就不挑明瞭。若說出來,不是等著皇帝砍你的頭嘛?”
我反手壓在紅腫的唇上,不禁點點頭。
我只嘆這位太妃太會做女人……
明明和別的男人勾三搭四,還是一國之君能呼風喚雨的皇帝,這……為何再多招惹一個段錦秀?
看中錦秀漂亮嗎?
不是說錦秀被她毀容前,姿色平平。難道說……是因為錦秀一次一次拒絕她,惹怒了她?
莫非是那個道理?
——人得不到的,就越是想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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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錦秀總說段東復是戰場上的瘋子:這樣的瘋子看不到硝煙和廝鬥會渾身不自在,沒有血腥就搶不到人家地皮,所以——九王爺的軍隊整裝待發不過是兩日的光景。
是從夜宴取了大理皇帝虎符的第二天一大早!
我和錦秀還在夢裡睡得甜,克倫將軍在門外一催再催,惹得段錦秀當場想衝出去殺人!
他打著哈欠兒,衣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