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要出去。”蘇小小頓時覺得納悶了;是不是她剛才過分了。可是她總是被欺負的那一方;好不容易逮到機會肯定想要得瑟一下的嗎;這樣不是可以被原諒的麼。
“從今以後;我在哪裡你就在哪裡。”千祗邪愛憐的吻了吻蘇小小額頭;轉而開始為她洗漱;甚至連梳頭的事情也一併攬了下來;他的技術不算好;後來才發現蘇小小的技術更爛;完全不會梳髮髻。
“你上茅房呢;我該不是也要蹲在你旁邊看著吧。”蘇小小瞪大了眼睛;她做錯了什麼麼。
“可以考慮下。”千祗邪說的一本正經;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老頭;我可不可以告你非法禁錮未成年少女。”蘇小小一臉哀怨的說道。
“你是我的妻子;而且我不在你身邊;我不放心。。”後面一句話口氣溫軟了幾分;讓蘇小小到嘴的話語突然有些說不出口;她不過是昏迷了幾日而已;老頭用得著這麼緊張麼。
“老頭;我可以照顧好自己的。”蘇小小似乎還想要掙扎一下。
“那你就順帶連我也照顧一下。”千祗邪替蘇小小梳了個簡單的流雲髮髻;配上那清透的眼瞳;若同精靈一般分外的美麗。
“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蘇小小嘟著紅唇可憐兮兮的問道。
“沒有除非”千祗邪頓了頓;見到蘇小小眼底燃氣的一點晶亮;嘴角揚起一抹一閃而過的狡黠淡笑;“沒有除非。”
蘇小小頓時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趴在桌子上;看著千祗邪用她用過的水洗漱;為什麼她對上老頭就一點辦法都沒有;就只有被欺負的份;她要反抗;可是她一點信心都沒有;而且老頭只要用那溫軟的眼神看著她;她就立馬什麼都妥協了;這不該是男人做的事情麼;
為何是她在做。
“不過”千祗邪梳洗完畢之後抿著唇瓣低聲說道。
“不過什麼?”原本還酥軟無力的蘇小小頓時來了精神。。
千祗邪將蘇小小整個抱入懷中;“今夜我不會放過你。”
見到千祗邪眼底那狡黠的笑意;蘇小小頓時覺得自己被欺騙了;“老頭;我剛才沒有幸災樂禍;人家”
“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千祗邪低聲說道。
“這是我的臺詞。”蘇小小一臉哀怨的說道。
“現在是我的了。”千祗邪霸道的說道;容不得蘇小小有半分的反抗;從今以後他不會再讓她受半分的傷害;唯一的辦法就是將她緊緊鎖在懷中寸步不離。
“老頭;你這是利用強權強勢欺負弱小。”蘇小小覺得自己愣慘了;以前還有自由活動的空間;現下因為自己的逞強弄得連這份自由都沒有了;她是想救他嗎;而且她也想知道蘇魅情為何可以救老頭方才會下山的;現在她都悔死了;他還要懲罰自己;說是隻要他不
在;自己就不會聽話;所有從今以後;寸步不離;雖然她很喜歡和老頭黏在一起的;可是她還想要一點小自由的。
“確實是如此;除非你打得過我。”千祗邪微揚唇角低聲說道;一點也沒有要掩飾的意思。
“你仗勢欺人;以大欺小。”蘇小小可憐兮兮的說道;她怎麼打得過他了;他又不是和他一樣活了六十年那麼久。
“小小;你是在嫌棄我老了麼?”千祗邪頓時眉色一暗;雪色的髮絲被莫名的風揚起;灑在蘇小小的面容之上。
異樣的白;白到讓蘇小小心痛;“老頭;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蘇小小有些慌張的解釋道;可是說了半天又不知道自己究竟要說什麼。見千祗邪依舊是一臉受傷的模樣;“最多我答應你寸步不離好了;就算你上茅房我也蹲在旁邊好吧。”
“當真”見目的已經達到;千祗邪頓時斂去了嘴角的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