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的話。
“這是你求人的口氣麼?”千祗邪微眯了眉目;似乎對蘇小小那沒好氣的態度很是不快。
“愛說不說;我去問蕭焱就知道了。”蘇小小見千祗邪一臉危險的模樣;若放在平日裡她或許會妥協;不過這是很嚴重的問題;不能妥協;單單他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出軌麼;討厭的老頭;討厭死了。。
“你敢”千祗邪驀然冷了嗓音。
“為什麼不敢;就你能在外沾花惹草;我就不能和其他的男子見面了麼?”蘇小小也來了脾氣;那倔強的性子一旦上來;像是九頭牛也拉不回一樣;此刻叉著腰也不顧形象的瞪著千祗邪。“而且蕭焱溫文爾雅;高貴俊逸;比某些動不動就裝酷;裝危險的人強多了;我幹嘛要在這裡受盡臉色啊。”
“蘇小小”千祗邪幾乎是怒吼出聲;袖中的大手捏的死緊;若非極為忍著話;他怕他會忍不住掐斷她那細小的脖頸;該死的女人;他便這般比不上蕭焱麼。
“被說中心事了麼;我說的都是實話;從來都不會說些溫軟體貼的話語;動不動就那樣威脅的瞪著我;吼我;全身冰冷的像是我是你的仇人一般;不但如此;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也不管我心中是否會難過;即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解釋一下會死啊;我幹嘛要什麼都相信你;而你卻總是帶著滿腔的懷疑審視著我;我也是個平凡的女子;希望自己喜歡的人能夠寵愛自己;而不是每日小心翼翼的伺候著;生怕一句話不對頭就惹他生氣。”蘇小小几乎是怒吼出聲;所有囤積的委屈此刻再是隱忍不住;因為老頭不是一般的男子;他的心高高在上;所以她願意花更多的時間和心思;可是她也只是個平凡的小女生;如此說來在這裡她也不過十六歲而已;該是被疼寵到無法無天的年齡;卻偏偏自己一味的只能忍讓著怪異老頭的脾氣。。
蘇小小從來沒有覺得如此孤單無助過;雙手死死抱住身軀;整個身軀蹲在地上;隱忍的哭泣聲從牙縫中擠出;在夜色裡散開;帶著幾分冰冷的泥土氣息;分外的悽楚。
千祗邪凝望著單薄身軀女子一字一句清晰的吼道;淚水順著白皙的面容滑落;那個總是一臉囂張笑意跟在他身後的女子;何時也有如此無助的時候;他像是從來沒有和她解釋過任何事情;只是一味的覺得她應該相信自己;也未曾說過一句溫軟的話語;唯一的一次溫柔;也是那隨手雕刻的木簪;他尚記得那夜裡那個女子拿到木簪時的神情以及寶貝的模樣;心中莫名一軟;一種莫名的悸動在心底盪漾開來。她要的不過是一句溫軟的話語;而自己連這樣也吝嗇給予;她是他的藥引;是他的女人;是他第一個想要留在身邊的女人;若有似無的嘆息聲在唇齒間縈繞;高大的身子緩緩走至蘇小小的身邊。
轉而黑色的身子緩緩蹲下;大手張開;將那單薄的身軀摟入懷中。
蘇小小几乎是掙扎著要脫離;無奈千祗邪的氣力過大;她根本就掙脫不開;乾脆偏開頭不去看他;此刻自己這般無助落淚的模樣她不想讓他看見。
“真是個較真的孩子;這倔強的性子究竟是何時養成的。”千祗邪有些悵然若失的說道;大手按住蘇小小的頭顱強硬的將她壓在自己的胸口處;轉而見那因為哭泣而顫抖的厲害的單薄身軀;心中莫名升起一股深濃的疼惜;雙手捧起那落淚的面龐。在蘇小小錯愕的眼神下;冰冷的唇瓣輕輕覆住那落淚的眼眶;淚水很鹹;很燙;千祗邪卻吻的小心翼翼;仿若他此刻捧著的女子是他唯一珍愛的人一般。
“老頭;你別對我太好;這樣我會更加貪心的。”蘇小小有些倔強的偏過頭顱;她需要的是他的真心對待;而不是一時之間的同情;向來都知曉他即便只是隨意的一個溫柔動作;都會讓自己產生無數次的錯覺;轉而夢幻破碎;只剩下深濃的失望和心痛。
“那就貪心吧;看本王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