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好厲害!”麻衣興奮得有些面色發紅,“這麼多魔宮護衛都不是你的對手!”
“哈哈,小意思!”被星星眼小蘿莉崇拜總會萌發出自大情緒,我豪邁的笑著將麻衣背在背上,左手扯了巫祈,巫祈又背上了那個不聽我勸告而被電暈了的刺客。啪!我接著一錘子轟開了水牢頂部,帶著這幫亡命徒緩緩升上天空。東邊已經慢慢現出了緋紅與淺紫交錯的曙光,自由的熱風撲面而來,我高高舉起雷錘,心情無比豪邁:“哈哈!有了這貨我還怕誰呢!”
啪!空氣裡還沒來得及消散的電光重新凝聚,順著雷錘頂端飛速竄下,隨著三聲慘叫,黎明的天空中爆開了一朵絕美的青藍色電花,如同燦爛的焰火,晃亮了佘羅宮的屋頂,明媚了大家的眼睛。
不過,暈死過去的我已經來不及淚流滿面了。
高空墜落的慘痛歷史教訓再次告誡我,無論是不是下雨天,高舉雷錘絕對是SB的行為。
魔界的刑罰有多可怕我是不知道,但我一點也不想知道。所以我真的不願意醒過來,否則要是看見自己身上已經千瘡百孔然後被疼死或者嚇死,那是多麼沒出息的死法啊。可惜,我終於還是被餓醒了。
“傾歡姐姐!”我剛一睜開眼睛便聽見麻衣含著淚意的興奮呼喚聲,“你終於醒了,終於醒了!”
“咦?咱們這是在哪?”我揉著還在發麻的胳膊腿,一面眨巴著眼睛朝四處張望。尋常的魔界山洞,洞內鋪滿了灰色的苔蘚地衣,山壁邊上有一道泉水,但那水色發褐,翻騰滾沸之間散發著濃濃的硫磺氣息。靠裡面些有兩個靠著山壁相互依偎的身影,一個是巫祈,另外一個應該就是之前被電暈了的腦殘刺客。巫祈果然不愧是被雷劈慣了的狸小貓,捱了這麼狠的一雷,居然現在還能坐在這裡優哉遊哉的談情說愛。再看那刺客,她這會兒已經扯掉了蒙面巾,倚靠著巫祈懷裡昏睡著,黑紅相錯的髮絲墜在巫祈身邊,如痛情絲一般緊緊纏繞著他。我說這刺客給我的感覺怎麼怪怪的,原來是個女的呀。
“姐姐,咱們現在離開佘羅城已經很遠,佘羅魔宮的追兵暫時不會追來了。”麻衣鬆了口氣,眉頭卻又皺了起來,“可咱們現在的情況一點也不好,因為我們……”
“你們現在是我的人質。”巫祈冷冷的開口,銀灰色的眼眸裡看不到一絲感激的情意。
“人質?”我懵了,慢慢舉起雙手,卻發現之前戴在巫祈手上的枷鎖居然轉移到了我手上,火氣騰一下冒了起來,“我們冒著生命危險專程跑去救你,你怎麼能這麼恩將仇報!”
“救我?你憑什麼要救我?”巫祈微微眯起眼睛,眼眸中黯影顯得更加神秘深邃。就是這種令人心慌的眼神,彷彿渴望著血肉的惡魔,偏又融合著仙族的輕靈飄逸。
沉吟片刻,終於開口問道:“你……真的不記得我?”
“疏安的仇還著落在大人身上,您的大恩大德如何能忘?”巫祈的語聲滿含諷刺。
“我是說以前,我考入佘羅宮之前,就是在離火幻境……”我做了官但模樣沒變,狸小貓怎麼會認不出我?
“離火幻境?”巫祈戲謔般的一笑,“大人是在提醒我,您和離火幻境有關係麼?”
“……”我伸手摸了摸脖頸上的小鈴鐺,苦笑無語。那顆鈴鐺雖然回來了,我卻沒有再把它鑲回手鐲上,而是就著絲緞掛在脖頸上。以前我曾經想過,如果狸小貓回來了,我一定要好好折磨它一番,以報我被遺棄之仇。可現在它回來了,卻裝作完全不認識我的模樣。
莫名其妙的心頭一緊,有些痛。再看見那個少女與他交纏的髮絲……痛更痛。
哼!我可是在藥蕁手下走過六十年不倒被清思賤聖荼毒N次不死被冰爵追砍數次不滅的萌系妖龍傾歡,哪那麼容易被你糊弄過去!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