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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歌,你輸了。”就著池水清洗著身上那些本屬於仙族的血液,順便欣賞他心碎痛楚的眼神,有一種報復的暢快感覺慢慢滋生,令我如同嗅到了超強對手的氣息一般激動不已。
“對,你很強。離染,論及行軍打仗我的確不如你……”行歌笑了一笑,若忽略他那因為絕望而破碎的眼神,我幾乎就要被他完美的演技騙過了,“我是來求你的。”
“求我?難道是後悔放開了我,所以求我和你重修舊好嗎?”絕殺上凝聚的殷紅融化在通透的池水中,再濃厚的怨念與戾氣都只能慢慢化為虛無,絕不會留下絲毫曾經存在過的證據。
行歌沉默了,雙拳驟然收緊,好像為這屈辱而憤怒。片刻之後,他還是鬆開了雙拳,聲音因為過度壓抑而變得沙啞:“對,只要你能退兵,我什麼都願意做。就算你以魔君的身份非要奪下天界……我只求你不要再屠城了,那些人都是天界普通的民眾,他們是無辜的。”
“還是為了仙族?拋棄我,你就從來沒有後悔過?”絕望的怒意在這一刻徹底囂狂,在他點頭的一刻化成了再也無法彌補的創傷,“好,那我就要這漫天的仙族都為你陪葬!”
“既然如此我也不會再來求你了,你揮師進犯也好退兵也罷,我會以自己的方式捍衛我的天界,保護我的子民!”即使是極致的暴怒,他發脾氣的模樣還是無可挑剔的完美。
他扭頭離去的時候我終於明白了,我想我是愛他的。因為極度的深愛,我不能容許他還有著別的牽掛,即使是天界,即使是他的子民。那一刻我才知道自己已經瘋了,寧可用這天下所有的性命來換他的一聲承諾,一分真心。我承認我後悔了,但我已經無路可退。
仙族天性不愛戰鬥,這一路攻下來簡直是勢如破竹,雖然也難免遭遇頑抗,但此時魔族已經戰得興起,局勢早已經不受我控制了。
神月城大戰在即,仙族那邊忽然傳來了仙王大婚的訊息。行歌的新娘是朝中主張求和一派主導者的女兒,若然聯姻成功,他便會交出手中掌握的軍權支援行歌最後一戰。
仙族真是可笑,到了這種瀕臨覆亡的危急時刻居然還能從內部分化為兩派,難道你們以為到了現在,我還會給你們選擇戰或和的機會嗎?
大婚當晚,清冷的銀色神月城被一團豔紅包圍,滿城飛花,全是行歌的味道。
“行歌,跟我走。”站上了明鏡宮的祭典臺,周圍盡是恐懼與憤恨的眼神,只是沒有人敢對傳說中嗜血成性兇殘霸道的我出手。縱然我堂而皇之的拖走了他們的王,居然也沒有人敢上前阻攔。軟弱的仙族,可笑的仙族,行歌,你想要保護的就是這樣的子民嗎?
“……阿染,我不能走。”久違的名字自那殷紅的唇角滑出,無端的令我的心也跟著破碎了幾分。
“不能走?行歌,你明白我要的不是天界。”心頭的痛楚忽然見攪拌成了深黑色的漩渦,空洞得容不下一絲脆弱,“只要你求我,我可以退兵回去。可你為什麼寧願選擇委屈自己去和主和派聯姻也不肯來求我?”
“因為他們是我的族群,而你……是魔族。”行歌抿緊下唇,他如此不肯屈服的強硬,更能勾引起魔族本能的征服慾望,更加想念當年因為我而綻開那種不世妖嬈的模樣:“阿染,你是我的敵人。”
“行歌,我們本可以不做敵人的。我愛你,只要你放棄仙族,我立刻就退兵。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好不好?”懷著最後一絲瘋狂的熱望吻住他,一如無數個春夏秋冬裡積蓄起來的渴求和彼此習慣。
“愛我?你屠戮我的子民,毀滅了我的世界,逼我喪盡尊嚴之後才說愛我?可是阿染,我依舊是仙王。”行歌的唇如此的溫潤柔軟,卻浸透了清心寡慾的味道,一如他已經徹底熄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