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把頭髮系在胸前,伸出手,高雅卻不做作。
我茫然地點點頭,把他的手放在他的手上,但是根本沒反應過來他說的啥。
迷霧中,我隱約看見他面龐清瑩,五官精緻,水晶玻璃般的眼輕明虛澈。
他然後開始替我脫衣服。我暴汗,不就是操……有必要弄這麼……那啥……
可只解開衣領,我就有些難以呼吸,忙退一步:“我自己來,自己來。”他把我攬過去,口氣溫柔卻不容商量:“今天不一樣。”
我說:“路路路路,路西法,我們改,改天吧。我還沒準備好。”
尚達奉AGAIN,我無敵!
路西法動做一滯,抬眼看我:“改天了?”
肯定是這個霧的問題,跟他媽進桑拿一樣,我快熟了……一見他臉上笑容褪去,我第一個想的問題竟然是原來他還是有慾望,吐出來的話又吞回去,我開始扯他的衣服,比他蠻橫十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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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法按住我的手,依然慢條斯理地脫,我早晚得給他逼瘋。衣服一件件被褪下,他把它們掛在一旁。我光溜溜了,哪還好意思給他脫,手捂著關鍵部位下水,不敢再用跳的。
路西法脫自己的衣服倒挺快,三下五除二搞定,也跟著下來。
我眼睛一彎,遊遊遊,遊遊遊,打散一堆聚攏的玫瑰花瓣,身上還貼了很多。游到他面前,抱住,親。熄滅的火剛燒起來,他就把我推開:“先洗澡。”
我哦了一聲,飛速洗澡,上搓下搓左搓右搓。他拉住我的手說:“這樣洗不乾淨,而且對身體不好,我幫你。”
耶和華級的人物果然都是老頭,天天想著保養去了。
他撥開擋在我們兩人之間的花瓣,反倒沾了一手花,紅潤通亮,嬌豔得幾乎滴血。他亦沒有管它,只盪開溫熱透明的水花,挪到我的面前,輕輕靠在我的身上。
兩人的身體完完全全貼合,若有若無的摩擦,撓得人心發癢。
我極度厭恨曖昧,於是抱住他,試圖消火,沒想到火越燃越大。
他的下巴枕在我的肩上,手繞過我的雙臂,替我擦背。
我抱緊他,忍不住說:“好了嗎?”
路西法在我後頸上使力吻了一下,手臂繞過我的腋下,腰際,在腰上擦了擦,我給咯吱笑出聲,捧著他的臉親了好幾次,也去撓他癢癢。結果撓了半天他沒反應,我又無趣地抓了幾下:“去,原來你不怕。”這話剛說,他的嘴角就微微抽了一下。
這家夥原來是裝的!
我像發現新大陸一樣興奮,撲過去使了吃奶的勁兒撓。
他終於忍不住微微彎了腰,輕輕哼笑,聲音蕩得人神魂顛倒。
然後我們繼續抱在一塊兒擦背,這回我也替他擦,可以分神。
我懶懶地與他依偎著,一邊看著他的背脊。
他的面板潔白細膩,如雪如玉。
六翼絨毛細膩如絲線,羽翎修長,整齊地排列著,散發著丕靈睿日的光芒。
我輕輕撫摸著他的羽毛,絲滑的手感觸得人心如潮湧。
他的翅膀微微一顫,美麗聖潔的光散開,似從雲間透出的一縷希望。
我咬了咬他的耳朵,下身頂他一下:“好了嗎?”
他輕吸一口氣,手指順著尾椎,一直撫捫到臀部。
我下意識收緊雙腿,他拍了一下:“不要急,不然我會打你。”
我力圖放鬆,他的手指慢慢探到我的兩股之間,大腿內側……那一片的面板就像脆弱的燕壘,稍一接觸就有成千上百的神經網被牽動。
我咬住手腕,越來越佩服自己的忍耐力。
他似乎有意識在那裡摸索,下身還一直跟我來回搏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