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訕訕的看著她,只看得她頭皮發麻這才收回目光。
有時看著他,言黎月還是會走神,總是不自覺的把他與柳毅塵聯絡到一起,然後心裡就會有些難過。
他在她的心裡激起微波,然後悄無聲息的消失,只留下她自怨自艾,想想就覺得好笑。
雪兒拿了一枚荔枝撥了皮,遞到言黎月嘴邊,言黎月有些不好意思被人這樣伺候,卻又不忍拂了她的面,只張了口含住。繼而又拉了雪兒坐下,起初她先是不肯,待四下看了看並無外人,這才戰戰兢兢坐下,卻只有半身坐在上頭。
言黎月知她是被禮儀束縛著,也不多說。
一陣微風吹過,吹的如墨長髮隨風起舞。言黎月微微閉目,享受這難得的靜謐時光。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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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我還當這是誰呢,原來是黎月妹妹。”冷不丁一個女聲響起。
聽這聲音,言黎月就覺不妙,眯眼一瞧,除了簡懷珍還能有誰?厭惡感不覺顯現出來,她怎麼又來了?
這半月來宗政旻軒來的勤,簡懷珍更是天天來報道,就算言黎月再不給好臉色,她也是不屈不撓,到了後來,言黎月也淡定了,反正人家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只要不惹著自己,就什麼都好說。
不過,言黎月雖不是心胸狹隘之人,可是對著這個惡毒的女人,她就是沒辦法裝的若無其事。
言黎月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倒並不把她放在眼裡,只道:“珍王妃有事嗎?”
這次簡懷珍倒是學的乖了,對於言黎月不行禮不請安也習慣了,所以並不生氣,至少表面看來是這樣的。她走到言黎月對面坐下,很隨意的拿起荔枝剝開放入嘴中,“本宮瞧著妹妹的氣色越發好了,這宮裡的水土果真是養人。”
言黎月與她交手幾次,自然對她脾性有些瞭解,知道她斷然不會刻意進宮來誇讚自己。只挑眉看著她,等著她後面的話。
她倒很想知道,她又有什麼花招。
果然,她輕笑著把口中的果核吐到蓮心遞過來的帕子上,臉頰含笑,無比嬌羞的說道:“其實呢,本宮這次來主要是想與妹妹分享一個好訊息。”說著又是一笑,怎麼都掩飾不住:“想想都覺得不好意思,本來也不該特意來告訴妹妹的,只是畢竟是姐妹嘛,一起伺候著王爺。雖然妹妹現在住在宮裡,可是有了好訊息,本宮這個做姐姐的還是想親口來告訴妹妹。”
她一口一個妹妹,半天也說不出重點來,讓言黎月不由有些心煩,很不給面子的皺起眉來,問道:“珍王妃,你到底想說什麼?請直接說重點好嗎?”
簡懷珍被噎的夠嗆,可是難得的沒有發脾氣,反而很‘溫柔’的笑笑,看的言黎月一身雞皮疙瘩,總覺得她那笑裡都是陰謀。
“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就是昨兒個太醫剛剛診斷出,本宮有孕了。”說的含羞不已,卻又有些裝模作樣。
搞了半天,原來是為了來炫耀她有了宗政旻軒的孩子。言黎月心裡覺得好笑,有必要巴巴來向著自己炫耀嗎?
她勉強擠出一絲笑來,卻是極為勉強,“那就祝你母子平安!”言黎月說的心不在焉。
本來嘛,這與她就沒有一點關係。那個男人和誰生孩子關她什麼事,可是為什麼心裡會覺得有些不對勁呢?強壓下心頭的情緒,臉上仍是掛著淡淡的笑。
沒料到言黎月會是這樣的反應,簡懷珍倒是愣在那裡,不知道該如何接話了。好半天,這才訕訕笑道:“那就借妹妹吉言了。”隨即又裝作嘆息道:“王爺膝下無子,我這肚子裡懷的可是第一個也是唯一的一個孩子,唉,也怪可憐的,竟然連個兄弟姐妹都沒有。”說的好像這輩子宗政旻軒就這一個孩子一樣的。
不過說來也奇怪,宗政旻軒花心的出奇,按理說像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