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他這樣說著,臉上神色懇切,倒教言黎月不好意思,再推辭就顯得不夠大方,這才收了過來,握在手中,愛不釋手。
她仰頭,輕笑:“藍公子這樣說,倒教我無法拒絕了。”朝著藍子澈伸出手:“不過我也覺得一見到你就感覺很有眼緣,我就勉強一下,交了你這個朋友吧!”
“哈哈--”藍子澈爽朗的笑了起來,這下倒是男子氣十足,完全不似初見的那般陰柔:“這樣的說辭,我還是第一次聽說,言姑娘真是有趣。”
言黎月心情很好,一掃之前的陰霾。
“之所以第一次聽,是因為之前你沒有遇到我。”
“哈哈--”藍子澈再一次沒有風度的笑了起來,笑的眼淚都快出來,方才停住:“姑娘實在是太有趣了。”
言黎月擺擺手,顯然對他姑娘來姑娘去的稱呼不感冒:“既然是朋友,就不要藍公子言姑娘的稱呼了,你叫我黎月便好。”
藍子澈又笑:“那姑娘亦可稱呼在下子澈。”
言黎月稱好,大大方方的稱呼其一聲‘子澈’,兩人相視而笑,大有相見恨晚之意。
這是出宮之後認識的第一個朋友,言黎月心情很好,她看得出來,這個藍子澈是可以交付的朋友。看來,同樣是古代人,還是有差別的,外頭的人,並不是都像宮裡那樣喜歡勾心鬥角。
兩人在屋內相談甚歡,宗政旻軒在外頭等不住了。眼看著天已將黑,他不由有些著急,也顧不得累,起身便進去了。他一進屋子,便見言黎月與一男子相視而笑的情形,心生不快,強壓住心頭的不滿,走上前去,伸手拉住雲岫的手腕,蹙眉道:“我們都在外面等著你,你倒好,卻在這裡和不相干的人聊天。”
言黎月扭頭瞧了他一眼,收起笑容,又轉過去,淡淡道:“不是說了要各走各的嗎,你還等著我們做什麼?”
宗政旻軒看看她,又看看那個唇紅齒白的男子,氣就不打一處來。對著自己總是一副愛搭不理的樣子,見著別的男人就恨不得以身相許,這算什麼?
一把拉過來,不由分說的就往外走。
“唉唉--”言黎月哪敵得過他力氣大,被他拖著卻絲毫沒有拒絕的餘地。再加上不想被旁人瞧著自己毫無形象的樣子,只好服軟道:“我自己會走,你先鬆手。”
藍子澈看到言黎月被人粗魯的帶走,已是十分不悅,眉頭微皺,準備出手。卻見言黎月已經被鬆開來,跑到他跟前壓低聲還歉意說道:“不好意思子澈,我兄長脾氣不太好,你別介意。我先走了,有時間再聊。”
子澈,聽到這個稱呼宗政旻軒的臉更黑,兩人何時這麼熟絡了?
藍子澈目光在二人身上打了一圈,兄妹?不見得吧?瞧這男子的神色,怎麼看怎麼不像是對妹妹該有的神情,反而,像是在吃味。不過,既然黎月這樣說,那就姑且這樣認為吧。
兄妹,奇怪的兄妹。
藍子澈一笑,刻意忽視宗政旻軒射來的冷光,對著言黎月道:“改日得空了來找我,我帶你出去逛逛。”兩人一番交談下來,已對各自的基本資訊有些瞭解。
言黎月當然沒有告訴他自己的真實身份,只是說出來遊玩,而關於藍子澈,她也只知道他離家只為了找尋失散多年的妹妹。而葵潭鎮,不過是他落腳點中的一個。
*****花花,票票,一個都不能少,當然了,還有小騾最喜歡的留言*****
正文 投宿
言黎月笑著點點頭,不知為何,對藍子澈,她就是有種難以言說的親近感,與男女之愛無關,卻又別有一種感情。
刻意忽視宗政旻軒黑的可怕的臉,扭頭看著外頭天已經完全黑了,不由“呀”了一聲,忙道:“時候不早了,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