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黎月瞥了他一眼,心說還很受傷呢,怎麼就沒看出你一點點受傷的樣子。演技這麼差,你怎麼不說我誹謗毀壞你的名譽。肋
“那你想怎麼樣?”言黎月挑眉看他。
眼見著言黎月發話,宗政炎頓覺有戲,馬上換上一副笑臉,眉飛色舞的說道:“你把你的驗屍本事傳授給我,我就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你!”說的理直氣壯。
“你--”言黎月氣結,他還真敢和自己談條件。現在悔不當初不該去胡亂猜測,他們是何關係關自己什麼事,現在倒好,沒套出答案來,反倒被人要挾。
她倒不是不想教他,相反的,以前些日子教他的皮毛來看,他是有天賦的,所以,她是很樂意教給他。只是以這樣威脅的方式,叫她有些接受不了。不過,再看宗政炎一臉殷切的樣子,心下一動,想起當初自己填報大學志願時,沒有按照媽媽說的接著學舞蹈,而是報了法醫學,就把媽媽氣道不行,還找人託關係改專業,要不是爸爸與言黎月統一戰線,怕這事就成了。當時真的是特別害怕,害怕媽媽真的就把專業給她改了,所以,她很能理解想學沒有機會學的痛苦。鑊
輕嘆一口氣,算了,算了,不去計較那麼多,就算是要挾著又怎麼樣,那樣較真做什麼,簡單些不好嗎?
“行,我可以答應你,把我會的全都教給你。”言黎月緩緩開口,宗政炎立馬喜笑顏開:“真的嗎?”
言黎月瞪了他一眼,威脅了她竟然還敢笑。立馬一盆冷水潑下:“先別高興太早,我有條件。”
“行行,只要我能辦到,我一定盡力而為。”
言黎月點點頭,朱唇微啟:“第一,我教你的任何的東西你都不能隨意教給別人,除非這個人是我認可的。”在言黎月眼裡法醫是很神聖的職業,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做的,要學這個,最基本的就是要尊重屍體,而這,也是她願意交給他的最重要的原因之一。
見宗政炎忙不迭點頭,言黎月又道:“第二,這件事要當作秘密來保守,我不希望給自己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可是以前你教我的時候可沒這個要求。”
言黎月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辦不到就別學了。”
“能能能,能辦到。”宗政炎被她教訓,也不生氣,相反的還生怕惹到她。討好的笑道:“還有呢?”
見他信誓旦旦的樣子,言黎月這才繼續:“最後一點就是在學的過程中你不能問我是從哪裡學的,也不能問為什麼會是這樣。”這點是教她最頭疼的,她實在是受不了一遍又一遍的被他追問為什麼會是這樣,21實際的東西,在古代要她怎麼解釋?
“我失憶了,所以很多東西也不太清楚,你問的多了我會煩。”言黎月淡淡說著:“這點你能做到嗎?”
宗政炎重重的點點頭,“能。”
言黎月拍拍手,“那就行了,你明天來找我吧。”說著就要走。
“那今天呢?”宗政炎不解。
言黎月無奈,“你記性也太不好了。”朝著雪兒燦然一笑:“雪兒,告訴咱們偉大的太子爺,咱們要去做什麼。”
雪兒被冷落了半天,正委屈著,冷不丁被言黎月叫著,立馬喜笑顏開,她看著宗政炎,得意洋洋的說道:“我們要去給皇后娘娘送蛋糕,太子爺要不要一起?”
果然,也不知道是被這主僕二人一唱一和逗怕了還是真的和可可不對盤,手一擺,還不待兩人反應,已經跑開了,只留下一句“我明天再來。”
看著他慌張逃離的身影,兩人笑作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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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與宗政炎說話,耽擱了不少時間,待兩人去到可可的寢宮已到亥時。
見了言黎月送的禮物歡喜不已,可是看到食盒裡那一大坨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