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尊崇的是一夫一妻制的唯一愛情,怎麼能忍受這古代的N女侍一夫的規矩?更何況有女人的地方就有戰爭,勾心鬥角的爭寵,就像她在軒王府,就算她什麼都不做,還是天天被人揪小辮子。越想越害怕,這不是她想過的生活。所以,對她來說,宗政旻軒不行,柳毅塵也不行,就算動心也不行。
想到這,她忙退後幾步,低聲說了句“對不起”便倉皇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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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教驗屍引起的戰爭(一)
言黎月是逃回房間的。
她靠在門上,不住的用手撫著胸口。
恍恍惚惚的,衣服沾了雨水,黏黏的貼在身上很不舒服,拿起毛巾胡亂擦了擦,又找了衣服換上,瞧著雪兒已經熟睡,桌子上還放著早已涼透了的飯菜,早沒了胃口,悄聲上了床,躺下,卻是翻來覆去一夜無眠。肋
第二日一早,言黎月還未完全清醒,宗政炎已經在外廳等著她了。
她頭痛欲裂,覺得自己真的快被這些人折磨死了。心情不好,臉色自然好不到哪裡去,滿腔怒氣都發到了宗政炎身上。
“一大清早的,你還讓不讓人活了?”她語氣極為不善。
宗政炎“呀”了一聲,道:“你臉色這麼差,可是昨晚沒睡好?”腦筋一轉道:“不會是昨晚去做什麼壞事了吧?”拿出她說他的話來,這就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言黎月淡淡瞥了他一眼,顯然對他的‘冷笑話’沒什麼興趣。
她迅速的收拾妥當,隨手拿起粥,一飲而盡。
“好了,走吧!”
宗政炎目瞪口呆的看著她的豪邁舉動,好半天都說不出話。
“你”
“怎麼了?”言黎月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你是女人嗎?”宗政炎好半天才把整句話說出來。
言黎月不知他吃驚的原因,以為是說的驗屍,皺眉看著他:“我是男是女,和驗屍有關嗎?”說著,就往外走,走到門口扭頭看著還傻站在那裡的宗政炎,語氣更為不好:“你站在那做什麼?不學了?”鑊
“去哪兒?”被她叫回神來的宗政炎還是沒搞清楚狀況。
言黎月懶得看他,沒好氣的說道:“你想在我房間裡學驗屍嗎?”她自問,沒這個癖好。
宗政炎吞了吞口水,後知後覺的看出她心情不好來了,也不敢多話,只跟在她後頭。
雨後的空氣格外清新。
言黎月一向自我調節的能力很好,本來也只是睡眠不足引起的情緒不佳,眼下被這溼潤的空氣感染著,心也漸漸安定下來。
兩人在御花園西北角的一個小亭子坐定。
這裡就是上次言黎月碰到柳毅塵的地方,有池有山,如世外桃源般的,打從第一次來就情不自禁的迷住了,所以,當宗政炎要她教他的時候,腦海中一閃而過的就是這裡。
她素來對法醫這個職業敬畏有嘉,存不的一點馬虎,更何況宗政炎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讓她不自覺的更加專注。
“關於自殺與他殺這一點大體就是這些,你聽明白了嗎?”一上午的時間過去,言黎月最後總結性的發言。
宗政炎聽的認真,冷不丁聽言黎月問話,想了想,規規矩矩問道:“那如果都是傷在前身呢?你說的他殺一般都是從後頭趁人不備,那如果是出其不意的從前面出劍呢,那應該怎麼區分?”
言黎月拖著下巴,認真的點點頭:“你說的很有道理。若都是在前頭,那區別方法就更加簡單了。”她拔下頭上的簪子,遞給宗政炎,“你想象這是一把短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