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仲…”
“為什麼我想不起來?”過去的記憶該死的遺落一段空白,這是他內心唯—一個不欲人知的秘密,一直以為它是無關緊要的,但事實並非如此,它甚至是所有事情的關鍵。“該死!為什麼我一點印象都沒有?”到底為什麼?
自他有記憶以來,黑街就是他的家,索靖就是他的兄弟,儘管知道自己並非東方人,但他只是將自己視為住她腰身的手往下觸碰到衣線,轉探進衣內觸控她如絲滑的微涼肌膚,即使在夜晚入眠時她仍身穿黑色勁裝以便面對突發狀況,這個防備的習慣今他心痛,只怕這將是她一生也改變不了的習慣,而他——再也沒有資格試圖改變她什麼……
潼恩抬高手臂任他脫下她的上衣再垂放在他雙肩,仰起頭接受他時輕時重的吮吻,溫暖溼熱的舌來回撫弄她敏感的頸子,沿著鎖骨直下,他貼在她背上的十指輕巧地褪下她的胸衣順撫而下,在完美得教人嘆息的胸脯下線會合,隨著漸往下的親吻在她挺直的乳尖發動甜蜜的攻擊。
潼恩覺得自己彷彿化成了千萬片,陌生的慾望折騰得她幾乎昏死,像個無助的小女孩緊搶手上的洋娃娃般,緊緊攀住唯一的熱源。
柏仲將她放倒在柔軟的床上,謹慎得像在撫觸空氣中的肥自泡泡似的,以十指指尖滑過她逐漸染紅的身子,小心翼翼地親吻每一寸絲滑,在她的顫抖中他尋覓到一絲渴望已久的依賴與信任,隨著指尖移動——由胸脯、小腹到修長日鷥的腿——每一次移動都引起她一陣輕顫,讓她不由自主緊攀著他。
儘管只是短暫的擁有,他也甘之如飴。悲哀與情慾的衝激同時竄升,婉蜒直下她平坦絲滑小腹的吻貪婪地回到她唇上,綠眸閃動混合著情慾及複雜難辨的情緒,專注凝在她緊閉的眼瞼。
“張開眼!”他低啞著聲央求,撥出熾熱得足以撩人的氣息。“看著我,用你金色的眼怨恨地看著我,潼恩。”
潼恩依言張開了眼,卻沒有他所要的怨恨,有的只是迷亂溼潤的瞳眸與神智渙散的迷濛。
“恨我,不要忘了恨我。”不要求愛,他只要求她很他,只有恨沒有愛也好過被遺忘。要求完這份卑微的在乎後,他低頭覆蓋她的唇,吞噬她所有的呻吟。
小腹內強烈緊繃著一團駭人的熱氣,催促著她解放某種異樣的情潮,讓她無法自己地拱身迎向他,讓她深刻體認到男女之間明顯的不同——她的無力興他的強硬,他是這麼一個堅強陽剛的男人,而她卻是一個軟弱無力的女子……
當柏仲的手掌在她私密熾熱的柔軟伸指輕擦慢捻時,千萬個毛孔似在瞬間債張吞食熾熱得難以忍受的火焰,潼恩受不住地喊出破碎的呻吟,含淚承受這窒人氣息的甜蜜折騰,十指深深陷進柏仲的肩頭,聽見他一陣似乎意味著滿意的低吼。
柏仲拼命壓抑自己想進入她身體最深處衝刺的慾望,這一生只有此刻是他們最接近的時候,他不想讓它太快結束;至少,讓他多擁有她一會兒,讓他多看一眼她的迷亂與熱情,哪怕從今而後兩人註定是恨與被恨的關係。
“不……停止! ‘她胡亂喊著連自己都不知道意義的字眼,感覺埋在胸口的吻逐漸下滑,當意識到他接下來的動作,吻進她灼熱的慾望核心時,潼恩尖叫出聲
熱氣四散的剛強在感覺到她嬌弱身軀因高潮而顫抖的一瞬間,透過她女性核心貫穿至她身體深處,熱吻隨即覆上因痛而微張欲呼喊的小嘴,吞沒她的吶喊。
在結合為一體的瞬間,兩人停下所有的動作,無言凝視著彼此,晨愕的金眸與壓抑的黯綠在籃此間交集複雜的愛恨情仇,直到潼思因異樣的感受稍微彎曲雙腿點燃另一波駭人熱浪,才又開始時快時緩、激昂野蠻的節奏。
“潼恩、潼思……”柏仲喘息地不斷重複低哺她的名字,將頭埋進她肩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