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結果如何?”凌殷一邊坐起身,一邊問道,飄了幾十天,這身體突然負重,十分的不適應,虧得安親王的貼身小廝,十分的有眼力勁,趕著上來扶著並放了靠枕在背後。隨著安親王從京城過來的何太醫上前把了脈,說了句一切安好,遞過壓驚茶,凌音就讓她退下了。
等她喝了半杯茶,把杯子遞給小廝,才聽到一聲:“啟稟殿下,敵軍已經退下,想來這兩日都不會再犯,大可安心休息幾日。”
凌殷聽著是秦衛的聲音,抬頭看了看他,說了句:“大家都辛苦了,回去休息吧,只留秦將軍與小王細說詳情便可。”
眾將領大怒,以為她還要對秦衛出手,卻見秦衛揮了揮手,還有那年輕些的想要上前:“將軍。。。”秦衛只吐了兩字:“軍令!”一干人才忿忿的行禮退出帳外。
凌殷有點詫異,挑了挑眉,居然敢跟餓狼獨處,膽子不小啊!似乎看出她的意思,秦衛面無表情的說了句:“殿下千金貴體,略有損傷,下官承擔不起。”
原來是怕手下受罰啊,心裡點了點頭,本來還想開個玩笑,看著冰山臉就放棄了,她可沒有拿熱臉去貼人冷屁股的習慣,乾脆單刀直入:“敵我損失如何?”
秦衛頗為驚訝,以為安親王是拿軍情做藉口,都已經準備好要抗上領罪了,卻見小親王是真的詢問詳情,暗自詫異,嘴上不敢怠慢,迅速回到:“回殿下,敵軍折損大將一名,死亡約五百,傷者不計,我軍折損一百二十人,兩百重傷,輕傷無數。將領中只有盧副將一人受傷頗重,其餘皆無大礙。”
看來是一次小型戰役,就資料而言算是一次不錯的小勝利,凌殷心道。軍隊整體具體情況還不清楚,但有一點可以肯定是之前那個沒大腦的凌殷得罪整個營的高層,這安親王是來監軍的,也不能說走就走,明的不行,暗中有人整蠱就沒辦法了。為了自己能安全的渡過監軍時期,看來只有一個辦法了……破財消災。
轉過頭對著一邊站著的黃婆婆說道:“禮單拿來。”
黃婆婆愣了愣,才想起來之前縣衙送的那張紙,趕緊把它找出來,遞給小侍。凌殷接過來看了看,指著禮單中的食材部分,說道:“從今天起我與將軍的膳食同一標準吧,這些就拿去伙房,給傷病員補補,侍墨,你把這些送過去。”站在床尾
2、破財消災 。。。
的一個丫頭過來接了禮單彎腰行了禮就去了。
帳篷撩起的幾秒,凌殷看到外面站著的親王侍衛隊,想了想,對著黃婆婆說道:“如今小王也到了徵西大營,勞煩黃婆婆明日天一亮就帶著護糧隊和侍衛隊回去,還有這幾個小子,護衛隊留上十人,加上侍墨,侍書就行,多了也是在這裡浪費糧食。”
“這可怎麼行,都帶走了,誰服侍殿下啊。”黃婆婆急道。
鳳凌殷有些不耐煩,皺了皺眉,不待與她多說,只讓她退下:“就這麼說了,婆婆也累了,趕緊去休息吧。”
黃婆婆一看主子臉色不好,只得一一都應了,行禮退下去了。
這時已是掌燈時分,早有侍從上來點了兩盞油燈,昏暗的帳篷裡頓時亮了起來。
剛打算讓秦衛下去,只聽的帳外嚷嚷,侍書走出去喝了一聲:“殿下在此休息,哪個大聲喧譁?”
隱約的看見一個半大的女孩衝過去拉著侍書的手臂,急急的說道:“這位姐姐,將軍在裡面嗎?田老大夫說盧大人十分危險,請將軍去看看。。。。。。”
秦衛一聽急著隨便抱拳行了個禮就衝出去,凌殷也起身披了件外套,路上正好碰著侍墨交代完回來,一起走到醫帳的時候,田老大夫已經出去看其他的傷者了,之前見過的一群將領倒是都在,個個眼睛紅紅的,想來是情況不太好。侍書極有眼色,出去找老大夫問了問,回來稟報說是傷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