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月底你跟王老闆將生意談妥後,我才會回蘇州。”他伸手輕握著她的手,要她別擔心。
“那不就剩沒幾日了?”一個月過得真快啊!夏臨還記得當初是她在樓下,接待齊曉鋒入座用膳呢。
“你這一回去要多久?瞧,咱們水晚光聽到你要回去,就快要哭出來了,可別讓她等到連花兒都謝了。”春迎朝他擠眉弄眼的。
“可能會半個月左右。”
“半個月……”姬水晚緊緊握住他的手。半個月,對她而言就彷彿半輩子這麼久。
“怎麼這麼久?你的馬我們早就沒再下藥讓它拉肚子了,你可以騎它快去快回啊!”
“秋豔!”夏臨與春迎同時驚喊出聲,她實在是……
“我早就懷疑是你們給我的愛駒下藥,讓它溏便,甚至當初我的錢不見了,是不是你……”齊曉鋒指著春迎,見春迎搖了搖頭,“不可能是你!”他的手指自動跳過了秋豔,“一定是夏臨了。”他無奈地笑著。
“曉鋒,不好意思,你別生我的氣,都是春迎出的鬼點子!我一直都把你的金子跟銀兩收得好好的,我馬上還給你!”夏臨羞得臉都紅了。雖然她曾是個靠賣身過日子的女人,但她可是不偷不搶。都是那個死春迎,害她內疚了好一陣子。
“不,就當是我給你的謝禮!謝謝你讓我沒錢可還晚兒,只好賣身給她。”他伸手阻止了因為羞愧欲跑上樓取錢的夏臨。
“哇!分我分我!當初可是我出的好主意呢!”春迎一把抱住了夏臨,早知當初就由她來下手,哎呀!真是失算啊!
“誰理你啊!當初是你硬逼我偷錢的,害我痛苦了好幾日,我才不分你。”夏臨迎一邊說話,一邊拉著秋豔準備上樓。
“我又沒要跟你們爭錢,拉什麼拉……”
“上樓睡覺啦!”
“笨蛋。”春迎與夏臨同時動手拉著呆杵在一邊的秋豔,要她乖乖去睡覺,別在這兒妨礙人家小倆口卿卿我我。
“快去快回好嗎?”直到那三個女人吱吱喳喳地上樓回房後,姬水晚才忍不住一把抱住了齊曉鋒。
半個月啊!她現在連半個時辰看不到他,都覺得思念了。
奇怪的是,過去她和秦尚節有婚約,也整整兩年沒見到他,可她也沒有像此刻這般地牽腸掛肚著。
“我儘快,但是你的藥很難調配,像之前我娘幫人解一種苗族的毒時,除了每日早晚各要服用一帖藥外,還得按三餐服藥丸子。在我的印象裡,除了解這毒的藥材並不好調配外,連熬煮都是一門功夫,只要一個不留神,藥材的分量不對,或是火候沒掌握好,就得重來。所以我回蘇州後,得給我多一點時間,為你將藥給配好並製成藥丸。還有……”齊曉鋒刻意停下,沒把話給說完。
“還有什麼?”姬水晚抬起頭不解地看著他。
“我也得讓爹孃準備一下聘金、聘禮,好跟王海伯伯下聘提親;也讓齊府上上下下好好地整修、佈置,好準備迎娶齊家大媳婦入門了。”他愛憐地親吻了她光潔細膩的額,緊摟著那軟玉溫香的柔軟身子。
只有她能當他們齊家的大媳婦,而他也只要娶她一人就夠了。
“你是認真的嗎?”姬水晚有些害怕,畢竟她曾經被秦尚節無情地退了婚,這陰影還在。
“當然,而且這一回,我要親自帶三媒六聘來跟姬家閨女提親,再用八人大轎把你從杭州給娶回齊府,好讓姬伯父在天之靈明白,他的愛女嫁得很幸福、很有面子,他可以暝目了。”他絕不讓水晚再受一回委屈,絕不。
感覺到懷裡人兒激動到說不出活、緊緊地抱著他,齊曉鋒心疼地輕摟著她。這一輩子,有她就夠了!
“晚兒。”姬水晚抬起頭,看著眼前的來人——秦尚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