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四郎還活著。”
其他少婦們同樣哭了,不過伴隨著哭泣,還有開心的笑容。
“太好了,楊家兒郎中還有一個活著。”
“不過四個既然還活著,為什麼不回家啊?”這些女人中唯一一個少女打扮且年紀還小的小姑娘疑惑地說道。
眾人的哭聲停頓了一下,她們同樣疑惑這個問題。
被眾人稱作“大嫂”的女子繼續詢問吳曹箏:“姑娘,請問你是在哪裡遇到我家四弟的?哦,我家四弟應該就是將如意結抵押給你的人。對了,他欠了你多少銀子,我幫他付了。這如意結能不能還給我們?”
“總共三兩銀子。”吳曹箏道,“如意結對我沒用,你們要,就拿去吧。”
“謝謝姑娘了。”大嫂拿出荷包,拿出一錠銀子遞給吳曹箏。
“太多了。”吳曹箏不收,這一錠銀子足足有十兩。
“姑娘,你就收下吧。多出的那些是我們感謝你將我們家四弟沒有死的訊息帶給我們的報酬。”大嫂說道,“我今天帶的銀子不多,只能給你這些。等找到了四弟,我們天波府必定備重禮酬謝。”
“很是不必。”吳曹箏道,“我不過是機緣巧合碰見你家四弟,當不得重謝。”
“要謝的,你不知道四弟還活著的訊息對我們楊家有多重要。對了,姑娘,你還沒有告訴我們你在哪裡見到我們四弟的呢?”
吳曹箏道:“我是在大草原上見到你們四弟的。”
“大草原?”少婦們面面相覷,“有草原的地方是在遼國吧?難道四弟流落到遼國了?”
大嫂道:“肯定是了。四弟如今在敵人的地盤,不敢輕舉妄動,所以才沒有回到大宋來。”
“我,我要遼國找他。”四娘哽咽著,卻堅定無比地道。
“四嫂,我陪你去。”小姑娘叫道。
“我也去。”
“我也……”
“我……”
“……”
少婦們紛紛表示要陪四娘去遼國找相公,最後大嫂出聲道:“先回府,先告訴娘這個好訊息,再商量去遼國找四弟的事情。”
少婦們告辭離開了,吳曹箏望著她們的背影撓頭。她們口中的“四郎”穿得富貴無比,一點兒也不落魄,絲毫沒有流落敵國的樣子啊。會不會她們弄錯了,抵押給他如意結的人不是這些女人口中的“四郎”?
吳曹箏就這個疑問前去詢問藍筱攸,這幾天過去,在她心目中,藍筱攸已經成了無所不知的存在。
“你之前遇到的騎士就是她們口中的四郎,否則我也不會讓那人留下他妻子特意為其編織的如意結。”藍筱攸道。
吳曹箏恍然道:“藍公子是想讓四娘認出給丈夫的如意結,讓四娘知道丈夫沒有死,兩個人能夠破鏡重圓。”
“不,我只是覺得變了心的男人,不配帶著陪原配妻子編織的如意結。”
吳曹箏吃了一驚:“變心?那個四郎變心了?那四娘怎麼辦?”
“涼拌!這種男人就不能要了。”藍筱攸冷笑地,“不忠不孝不悌不義,這樣的男人就應該有多遠踢多遠,祖宗的臉都被其丟光了。”
“不會這麼壞吧?”吳曹箏對四娘等人的印象非常好,不相信她們的兄弟相公會是藍筱攸說的這樣的人。
藍筱攸哼了一聲,嘲諷地道:“改姓化名,投身敵國,娶了敵國的公主為妻子,對不起自己的國家,對不起為自己國家嗜血奮戰而喪命的父親與兄弟,對不起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母親,對不起為其守寡的原配妻子。這樣的人不是不忠不孝不悌不義,還是什麼?”
孤兒院附近有一群票友,常常來到孤兒院唱戲給孩子們聽,唱得最多的一出就是《四郎探母》。那時候藍筱攸就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