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總幫忙保密。”
黎晉西跟著站了起來。接過名片勾唇一笑,伸出了手:“黎某一定認真考慮,鬱太太再見!”
兩隻手握到一起,只是暗波湧動中,找不到半分真誠。
簡寧走後,艾齊立馬就出現在辦公室裡。黎晉西從嘴裡吐出一口煙霧:“都聽到了?”
“不僅聽到了,還看到了。”艾齊大咧咧地朝沙發上一靠。瀟灑俊逸的臉龐呈現出猥瑣的神情:“還別說,這女人,少說也四十出頭了吧,身材保持的還真好,比許多二十出頭的年輕女人都來勁!”
黎晉西從口袋裡掏出手帕丟了過去:“口水擦擦。多久沒碰女人了?這麼飢不擇食?”
“……你這麼一說,好像確實有段時間了!算了,最近也沒什麼心情。再說,你不也是嗎?咱們兄弟都多久沒去夜店泡妞了!再這樣下去,那方面的能力都要退步了!”
黎晉西本來是和艾齊打趣,不曾想卻又把話題繞到了自己身上。這麼久以來,他一直都刻意地壓制自己對牧蘭芯的渴望。而這種渴望,有精神上的,更有身體上的。被艾齊這麼一激,男人的身體明顯有了變化,他嗖地一下猛地站起身,大踏步地從艾齊身邊跨過直直地朝著洗手間奔去,反手鎖上了門,在洗水臺開啟水龍頭就捧著水朝自己臉上潑去。
為了避免被黎晉西經過時撞到,不得以呈大字狀窩在沙發上的艾齊面對黎晉西這個詭異的舉動,先是驚訝,茫然。既而又很快反應過來。他拿起一本財經雜誌隨意地翻起來,自言自語地嘆道:“看樣子,以後說話還得小心點。哎!”
幾分鐘後,黎晉西從洗手間出來了,額頭的髮絲還是溼的,艾齊扭過頭瞄了他一眼:“這麼快就完事了?果然是退步了。”
黎晉西坐下後冷冷地吐出一句話:“你想試試?”
艾齊聞言腦袋上立刻浮上三條黑線:“別,你還是找別人試吧,我可沒那方面的嗜好!”
“好了,說正經的。剛才的事你怎麼看?”黎晉西朝辦公桌走去,邊走邊問。
艾齊緊隨其後,先是到飲水機旁倒了一杯水拿在手中,這才走過去坐在黎晉西對面,開口說道:“你心裡不是已經拒絕她了嗎?還需要問我什麼?說句不該說的,搞定了芯兒,將來鬱氏還是你的。於任何一方面來說,你都沒有必要冒著被世人唾棄的風險去收購簡寧手中的股票。鬱世昌雖然多年來退居幕後,但是影響仍在,甚至連他父親鬱清海當年留下的善果和人脈,至今都有許多是活躍在商界名流之中的人物。若是他想重整鬱氏,想必願意站出來拉他一把的人不會少。不說別人,顏一的父親。顏金席必然是首當其衝的一個。顏金席創業艱難時期,鬱世昌幫了他不少,後來若不是他看不慣簡寧的作風,從而撤銷了和鬱氏的合作。顏家的曠世集團和鬱氏各自的發展和規模何止現在。”
艾齊說到這裡,停了下來,用眼神詢問對面的男人,我說得口乾舌燥,你丫倒是聽沒聽進去啊,給個眼神也行啊?再不成你說句,“有道理,說的對”也可以啊!
黎晉西低著頭,手中轉動著鋼筆,絲毫沒有注意到艾齊那近乎討要讚賞的眼神。再次冷漠地開口:“說下去。”
艾齊吃癟,尷尬地伸手摩了磨鼻子:“簡寧如今急著把股份賣給你,目的就是想在鬱世昌追回股份之前,把手上的燙手山芋扔出去。但是她顯然把問題想的簡單了。她以為股份到了你的手上,到時候要鬧。也是你和鬱世昌去鬧,她大可以卷著鉅額資金出走他國。這麼明顯且惡毒的用意,是不是傻子都看得出來。可她卻自認為可以用低價這個籌碼來誘惑別人陷入這個陷阱。看樣子,她也是急的走投無路了,才會出此下策!說來也怪,立明威那人心思頗深,手段謀略也是有的。不是他一向出面幫簡寧解決這些麻煩的嗎?怎麼這一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