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降的淡然把馮氏的胃口挑得高高的,她握著雙刀興奮的用力一劃,身子靈動的突然朝霜降撲來,速度快得驚人。霜降側身一閃,雙手出掌彈開了馮氏幾個快速的近身攻擊。馮氏揮刀速度極快且力道十足,陣陣刀鋒帶著蜂鳴在霜降耳邊劃過,銳利的刀鋒差點劃破她的面頰,霜降左手為掌右手做拳,在馮氏的快攻下一一有條不紊的化解去,雖然看起來處於下風但事實上馮氏的刀法傷不了霜降一分。
霜降腳法輕靈,避閃馮氏的攻擊那是遊刃有餘,馮氏的武功紮實穩固這和她常年在軍中習武又很大的關係,每一招雖然看似兇狠可著實傷不了霜降一分,霜降要輸也要輸得不露痕跡,要輸得讓人看不出,這活兒真是不簡單。
霜降不想讓馮氏玩得不痛快,所以也適當的出招,馮氏很用力招招都是全力以赴,對於霜降一味的避讓她還是很不滿意,“王妃可是怕傷了我這個老婆子,就這點力氣老婆子我還是受得了的,若是再不認真些那就不要怪老婆子的刀快了。”
馮氏說完忽然發力,雙刀揮舞如狂風,直逼霜降面門而來,霜降猝不及防下意識的震出一掌,掌風獵獵不亞於刀鋒利劍,馮氏沒料到霜降的變換得如此之快,她的右手腕被震得直髮麻,險些拿不住手裡的刀,霜降見她出現空隙假裝上前攻擊,馮氏劈手一檔,霜降借勢往地上一倒,馮氏的刀不偏不倚的落在霜降的頸邊,“元帥好功夫,臣妾輸了。”
馮氏對這一結果還有些愕然,聽到霜降說話才恢復了正常的神智,看到她摔倒在地上,一個勁的告罪將她攙扶起來,霜降皺著眉頭輕嚀,“我的腳好疼啊!”馮氏順勢看去,“哎喲,怕是扭到了。哎呀哎呀,老身這真是···快,來人啊,把軍醫叫來。”
霍承詰衝過來攬著霜降焦急的檢視傷處,馮氏也不好意思的直道歉,霜降微笑的安撫著她,“元帥說哪裡話,都是臣妾學藝不精反傷了自己,若不是剛才元帥及時收手,恐怕臣妾現在就沒那麼輕鬆了。元帥武功高強,臣妾望塵莫及。往後有機會請元帥不吝賜教。”
霜降把一切的責任都攔在自己身上,對馮氏那是既肯定又崇拜,裡子面子全把馮氏抬得高高的。馮氏不傻,聽得出這話裡話外都是在抬高她的,她對霜降更是存有好奇了,不過嘛這面子上還是要繃足的,只是呆會有空的話再好好說話說話。
“老身這好武的毛病怕是改不了了,王妃娘娘實在是抱歉。快到內堂歇息,老身要好生賠罪才是。”霍承詰抱著霜降往內堂而去,馮氏吩咐準備起一桌上好的酒菜為平王妃壓驚,蘇崢昉慢慢的踱過來,眼神瞟了一眼,“娘,你也太狠了吧。傷了人那可怎麼得了?!”
馮氏給他一個大白眼,伸手揪起他的耳朵咬著牙根低吼,“好小子,連你娘都不相信了?王妃是傷不是我弄的。而且她的武功不弱,遠超過你孃的。”
“哦?是嗎?那是誰弄的?”蘇崢昉這才好奇的對上他娘一臉的悻色,馮氏狠狠的扯了扯蘇崢昉的耳朵,用很低很低的聲音說道:“這個嘛只有她才能做到了。兒子,你說得對,平王妃真是個有趣的人呢!”
霍承詰很心疼,看著霜降的腳腫的老高他一邊焦急的催促大夫輕點、一邊又擔心這會不會影響將來的行走,馮氏特地送來了一瓶她療傷的跌打酒,“來來來,這跌打酒是老身我幾十年的珍藏,絕對有效果。”
“多謝元帥了!”霜降依舊微笑的以禮相待,儘管腳腫得不行可在臉上依然顯現不出一點疼痛的神采,馮氏摒退了其他人只留下幾個心腹部將隨侍在旁,看著軍醫麻利的上藥,馮氏彎起一抹笑意決定問個明白,“娘娘為何如此糟蹋自己的身體,真的要讓老身顏面無存嗎?”
霜降一愣,想必自己這一招被她看出來了,有些訕笑的垂下眸子,“元帥之體乃整個東郡軍的安危所在,臣妾豈敢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