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不屬於自己的部分探進體內,“你輕點。”剛說完就被猛撞了一下,彷彿一根從頭頂心直通到尾椎骨的麻筋忽然被人撥動了一下,“嘶”得倒吸口涼氣,不由自主的抬手箍住張無忌的腰身,手上用勁,示意他用點力氣。
張無忌只得先硬忍著,仔細分辨他到底是要輕點還是重點,藉著房中幽暗的光線,看清楚了那張精緻臉上的隱忍迷離神色,心中大動,忽然自語道,“不管了!”一低頭,就在宋青書肩膀上狠咬了一口。
“喂!我讓你用點力,又沒讓你咬人!”
張無忌顧左右而言他,“你剛才明明讓我輕點。沒說要重。”
“那是剛才,現在換了……”
……………
清晨時分,明教的光明右使楊逍起身之後緩步走出自己房中。一邊走一邊輕揉額角,暗自慨嘆:歲月不饒人啊,自己到底年紀大了,昨晚多喝了兩杯酒,今早就隱隱的有些頭暈腦脹。
昨晚酒席散後,他又和範遙老哥倆兩個一起喝了幾杯。
範遙是老光棍一條,有他陪著過節十分滿意,楊逍卻是有些思念女兒楊不悔了。
女兒女婿據說在武當山過得十分恩愛和美,楊逍不用掛心,可是逢年過節的想見一次就很不容易。
一來武當山距離光明頂路途遙遠,來往不便;二來女婿殷梨亭那個身份實在是太過尷尬,若是攜妻女過節時來拜見老丈人,他自己不難受死,楊逍也得難受死。所以還是忍忍不見的為好。
不過總不見也不行,楊逍思忖著是否應該過幾日命人給女兒送封信去,隱晦的提一提要她帶著孩子自己來光明頂住段時間,陪陪老父。只是這個讓她別帶女婿自己來的話要怎麼說才合適呢?
正在思索,就見教主張無忌遠遠的過來,看著一步步走得十分端正,可是轉眼就到了面前,楊逍愣一下才反應過來,他這是用上了十分高明的輕身功夫,心中奇怪,他一大早的跑什麼?
張無忌問道,“楊左使,你這麼早去哪裡?”
楊逍答道,“昨天厚土旗下有人來報,說我們在湘西與排教生了些小摩擦,昨晚事多沒有顧上管,我今天去問問是怎麼回事。”
張無忌攔住他,“我去吧,楊左使面色不太好,大概是昨晚喝了酒的緣故,回去命人煮點加生薑的魚湯來喝。”又再囑咐道,“要是青書來了,你可千萬別告訴他我在哪兒。”
說罷又邁著他那看似十分徐緩,氣度不凡,實則速度飛快的步子飄然而去。
楊逍在他身後挑挑眉,還沒來得及發出句評論,宋青書就快步跟過來了,“楊左使,看見你教主了嗎?”
楊逍輕輕咳嗽一聲,“不曾看見。”
宋青書臉上很有些怒氣,自語道,“哼,跑得倒快!我看你能跑到哪兒去!”
舉步要接著追,可是看看四周,實在不知該往哪個方向走,轉頭再看看楊逍,只見楊逍雙手負在背後,一臉我什麼都沒看見的表情。
心念一轉,又退回到楊逍跟前,“楊左使,我方才明明看到無忌他朝這裡來了,你真沒見著他?”
楊逍笑笑,“教主身法快,我一早起來,睡眼惺忪,他過去了我沒看見也有可能。”
宋青書暗氣,這些人要幫著他們教主說話也是理所當然,“楊左使,我過些日準備回武當山探望我爹,我想著六師嬸也有好久沒回光明頂來看看了,要不要我回來時勸她和我同行,大家一路走還能有個照應。”
“這個嘛……”正合心意啊。
楊逍不著痕跡的指指北邊,“議事堂裡今早上好像是挺熱鬧的。”
“多謝。”
楊逍看著宋青書飛身往議事堂去,忽然有些不放心,暗道我悄悄去看看,大早上的到底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