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奇怪,難道銀煉主人換了?如果沒換,我想他應該會樂意出來見我才是。難不難不成我想錯了,他並沒有像小說裡的男N號一樣默默地守著我?嗯,這很有可能,畢竟小說還是小說,事實上大家也比較忙的,哪有空閒看一個人一看大半天,不膩味死才怪呢。
我專心把夜千重的鴿子養好,我曾經想過把它煮了來解恨,可是理智還是讓我停止了幼稚的報復。現在唯一能與外界聯絡的,就被剩下他了。我想知道外面的情況,而以臭蟲的本事,足夠讓我知道我想知的一切包括朝廷上的。
不知誰說的,計劃永遠沒變化來的快,鴿子還沒養好,我就先病倒了。而且病得特別奇怪,開始時只是食慾不振,後來常常有噁心嘔吐現像出現,而且整個人變得越來越嗜睡。我怎麼想怎麼不對勁,這症狀怎麼看都似——懷孕!
太后聽到後親自帶領太醫醫正來給我問診,我也覺得自己病詭異,於是乖乖地讓老太醫診脈。
老太醫撫著白鬍子,反覆把了幾次脈,沉吟了一下對太后恭敬地行了一禮道:“恭喜太后,恭喜娘娘,是喜脈。”
太后的老臉立馬笑成一朵菊花,笑得眼裡都有淚花兒了,抓起我的手就說:“雲兒……”老人家激動得話都說不全,好半晌才蹦出一句完整話“雲兒,你是行的!”
我倒!雖然我跟趙逸恆是有同床而睡,可天地作證,我頂多把他當一暖水袋,從沒想過兩個男女在床上做的那種運動,更不要說要做了。
要是什麼都沒做的兩人能有孩子,我就是女禍,就是神!
難不成……這是傳說中的鬼胎??!!!終於,太后激動的老臉下,我一翻白眼昏死在床上。昏之前我想,我穿越得夠牛B,居然連鬼胎都讓我懷上了!
第二十八章
這麼一昏就把最佳解釋時機給昏掉了,當我一睜開眼,整個世界不同了。宮女們都小心翼,彷彿我是個活玻璃,風一吹就碎了。宮裡多了很多新人,原來已經不缺人的歇菜宮這會兒更是人滿為患,甚至出現住房緊張的兆頭。
於是太后又把隔壁的含珠宮也賜給我了,說讓我沒事就多走走。因此我的地頭更是一增二,幸好這些人這些地都不收租不納稅,不然我還真本著老命往外推。
我也不是沒想過要把誤會解開,可是陳醫正那老庸醫一口咬定我是懷孕,言之鑿鑿外加信心滿滿。我是百口莫辨外加啞吧吃黃連,有苦還不能哼一下。
每當我看見那黑芝麻糊似的補藥我就直想狂叫“老孃還是處女!安個屁胎!”
可是為把自家小命著想,我還是有淚在心裡流,含苦脈脈地把一碗又一碗黑芝麻給灌下去。不知正常人吃這安胎藥會不會有副作用呢,現在我只有一個念頭就是盼趙逸恆快點打敗那什麼撈子匈奴快點回來請救我小命。
自從被判有孕的同時,我就等同終身監禁,出入都拉一票人,即興想打個足球都絕不用請外緩。但問題在於,現在莫說是足球,我就被彈個玻珠也不行。宮裡這大群人裡不知有多少派的無間道在裡面,我現在吃幾顆米拉幾次屎後宮和外庭恐怕都一清二楚。唉,明星不易做,明星媽媽也不易做啊。
因此造成了我的無聊鬱悶症,於是大家又理所當然地誤解成產前抑鬱症。黑芝麻糊似的藥又多出了一碗,讓我苦不堪言。
這哪是人過的日子?!我坐在點著鳳炭的暖閣裡作思索狀,屋裡由香菸繚繞,一大票人在屋裡沉默地造制二氧化碳。冬天來了,我十分懷疑這群人以待命為名取暖為實。
最近比較煩……有很多事情我想不明白,例如我為什麼會有懷孕的症狀?例如陳醫正為什麼一口咬定我是懷孕?例如這是誰搞的鬼?例如為什麼太后和皇后要送我一張結實且奇大的檀木雕花椅?
最後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