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說嗎?”
混蛋,你就算去了也是白搭,他現在根本無法應戰,我現在的狀態已經不能用慘烈來形容了,費力的抬起右手,幾乎是趴在佐助肩上對他說:“滅族的真相你真的瞭解嗎?”
可以清楚地看見佐助的瞳孔放大,握刀的手不自覺地加重,也不可避免的傷口被他刺得更深。血順著佐助的刀流到他的手上,我繼續對他說:“其實那天發生過什麼事你根本就不知道。”
佐助扳過我的臉,強迫我看著他一字一字的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似乎是失血過多我有些發暈,有氣無力的對他說:“是什麼意思,佐助難道不知道嗎?難道你從來就沒想過,鼬是另有隱情的,畢竟他以前對你那麼好。”眼神有些飄離,感覺頭重腳輕,這種感覺好長時間都沒有體會到了,具體說些什麼話也有些迷糊了,但還是繼續對佐助說:“畢竟你是他唯一的弟弟,畢竟。。。。。。。。。。。。。。。。。。。”
“閉嘴————”佐助終於狠下心刺了下去。
在我閉眼前清楚地看見佐助的眼不再是冰冷,一絲的不忍漸漸浮上眼眶。我笑了笑,吶~~這樣多好,別再學大蛇丸那個變態蛇妖了。
鬼鮫今天算是徹徹底底的摸不清銀了,就在銀剛加入曉看見路邊影響食慾的人都會放殺氣,鬼鮫可不像迪達拉那麼單純,認為銀只是一個愛搞怪的孩子,從他放出的種種氣息都可以看出來他絕對是一個冷漠無情,對任何事情都毫不在意的忍者殺手。
但今天他糾結了,其實自從遇到銀,鬼鮫沒有一天的日子過得滋潤。為什麼對一個陌生人都可以毫不留情的放殺氣但對於一個要殺自己的人卻沒有半點殺氣,這其中一定有貓膩。
但從剛才他們的對話中,鬼鮫顯然已經知道了佐助的身份,鼬的弟弟,為什麼會在這裡,不是應該在大蛇丸那裡嗎?是大蛇丸派的任務嗎。
現在令鬼鮫更糾結的是到底這些話要不要告訴鼬呢,再看佐助,眉頭緊鎖,雙拳握緊,看著倒在自己身下的銀髮呆,要不是知道鼬對佐助的感情還是很深的,鬼鮫肯定是會幫銀的。
在鬼鮫看來鼬之所以會看重銀無非是他長得和佐助很相像,但銀這性格嗎,唉~~慘不忍睹啊,現在在面前的一個是鼬的親弟弟,一個是銀,打傷了佐助鼬肯定會不爽自己,但銀是被佐助打傷的,也不關自己的事,鼬總不會怪自己沒有打傷佐助救銀吧(可憐的鬼鮫啊,你全錯亂了啊!)。
佐助看著躺在地上的銀,腦袋很混亂,為什麼他會這樣說呢,是因為這個原因才去鼬那裡的嗎。為什麼還是那麼喜歡發呆,為什麼還是一點防範意識都沒有。
看著銀倒下時嘴角的微笑,佐助心中無比後悔,怎麼還是這麼衝動,銀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這麼說,是替鼬開脫嗎。佐助看著銀,眼中滿滿的不捨,留戀的看了最後一眼,轉身離去。
鬼鮫看著佐助離去,拋開被人無視的不爽,抱起我,原路返回,因為失血過多身體有些發冷,鬼鮫感覺到懷裡的銀往裡蹭了蹭,感嘆一聲:“唉~~說到底還只是個孩子啊~~”
鬼鮫正看著懷裡睡得香甜的銀(呃…。是暈了吧)突然聽到了什麼不該聽的話:“唔~~~~我餓了~~~”
《(火影)從弟弟混起》開啟龍捲風 ˇ 狗血相遇ˇ —
頭好疼,眼皮好重,感覺全身都要裂開一樣,但作為忍者的潛能告訴我現在不是睡的時間必須起來。
費力的睜開雙眼,對上的是一雙焦急關切的眼神,咦?難道是我看花了,那雙眼睛瞬間又沒有了剛才的神情。鼬冷清的聲音響起:“你醒了。”
從他的不滿的語氣中,我徹底反應過來了,呀!這次可糟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偷雞不成蝕把米,我看著鼬面無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