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越來越陰沉的臉,弱弱的說了聲:“鼬前輩,對不起。”
鼬顯然沒想到我會想他道歉,有些驚訝的說:“為什麼要道歉呢?”
我有些心虛的說:“不該用迷藥迷倒前輩,搶了前輩的任務,到頭來也沒有完成任務。”
鼬聽見我的聲音,有些關切的說:“你還是別說話了。鬼鮫已經把當時的情況告訴我了。”頓了頓他又繼續說:“包括你對佐助說的話。”
我在心裡狠狠地鄙視了鬼鮫這個牆頭草,連忙對鼬解釋:“那些話我都是亂說的,您千萬別當真我………”還沒說完就被鼬打斷:“你認為我會相信嗎?”
他偏過頭,長嘆了一聲:“你到底知道了多少?上次在木葉…………”
我半靠在床上,苦笑著問他:“如果我說我已經全部都知道了,你是不是要殺了我呢?”
鼬的心像是漏跳了一拍,良久才對我說:“就算你全都知道了我也不會殺你,我這一輩子絕對不會殺兩個人,其中一個就是你,但我希望你最好能守好這個秘密。”
雖然現在嗓子很疼,但還是勉強說:“另一個是佐助吧,看來我很幸運啊。不過這個秘密你放心我會替你守好的絕對不會讓不相干的人知道。”佐助可絕對不算是不相干的人,再說了,我可從來沒說過我說話會算數。
鼬有些無奈的離開了,等鼬離開我才發現我居然是在鼬的房間,剛才是不是有些過分了,畢竟鼬也沒有怪我給他下迷藥,但我就是看見鼬什麼事都獨自一人承擔的樣子心中不爽,明明還有兩個弟弟的嘛,雖然知道他是為我和佐助好但心中就是有一股無名怒氣。
第二天我就去了自己的房間,不然鼬又得在外面留宿了,奇怪了,怎麼這兩天沒有看見鬼鮫,該不會一個人去做任務了,那個混蛋牆頭草。
“阿嚏!”怎麼了,鬼鮫摸摸自己的鼻子,真是倒黴催的。
休息了兩天,這兩天一句話也沒說,期間鼬會過來幫我看看傷口,阿飛也來過兩次但都被鼬以各種各樣的藉口弄回去了。
今天鼬幫我換了新的繃帶,纏住脖子真難受,但今天難得的好天氣我特別想出去轉轉。拉著鼬在外面轉了一天,到晚上才回來,現在我和鼬的感情似乎比以前更好了,大概誰因為有了共同的秘密吧。
傷養的差不多了,繃帶已經拆了,鼬的醫療忍術真是高超,脖子上根本沒有一絲痕跡。穿上曉得制服把指甲塗成紫色,真搞不懂為什麼要一定要規定塗指甲,戴上斗笠。裝備好準備出發去完成我進曉以來的第一個任務,鑑於我是木葉以前的暗部知道進村的暗號所以這次任務是木葉的任務,不然我會那麼積極嗎,因為我和阿飛只是編外人員所以任務只是一個協助鬼鮫的簡單暗殺任務。
其實和阿飛做任務最好的一點就是不用怕無聊,現在已經出了雨之國,唉~~~到處都是樹林,麻煩死了,好像有走錯路了。看著阿飛一臉興奮的向前走,把我唯一的希望也破滅了,真是的活力這麼長時間居然也會記不住路,真為有這樣的老族長感到悲哀。
“阿飛前輩,我們好像走錯了。”我叫住前面的阿飛。
阿飛習慣性的撓撓頭:“啊?錯了嗎?我還以為這條路會近一些呢。哈哈哈………”
混蛋!這有什麼好笑的,聽見他假笑我就想吧那該死的面具趴下了狠狠地在臉上踹兩腳。
阿飛全然不覺得自己的笑有多討厭又笑了兩聲說:“哈哈哈……。我們還是找個人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