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迫著她雙腿彎曲,大腿抵在了她自己的胸口上。
這個姿勢堪稱極其屈辱,饒是邪神都是愣住了,然後猛地劇烈掙扎起來,聲音冰寒如同來自深淵:“放開我!”
陸始淵一聲不吭,正拼盡全力試圖制住她,控制著毒液吞噬了她的雙手,確保她不能再用雙手反擊之後,這才敢鬆開暫時她的腳踝,迅速換了一個更容易控制她的姿態。
“想不到你還會感到羞恥?”陸始淵嘲諷道,發現她竟然會羞恥之後,就以此亂她心神。
邪神的情緒異常激動,寒聲道:“我沒有這種情緒!”
陸始淵有些震驚,未曾料到她的反應會這樣的劇烈……
不知道能不能以此逼迫她,讓她跟自己立下血契,或者反而吞噬掉她?
這是唯二的選擇,除此之外再無其他,陸始淵不可能讓邪神答應放他離開什麼的,她同意與否,他都不會相信她真的信守承諾,哪怕立了血契都不安心,擔心她鑽什麼規則的空子。
唯有用血契徹底掌控她的性命,或者殺掉她,他才能夠真正逃出生天。
陸始淵繼續刺激她:“明明之前就已經渾身赤果,那時候不知道羞恥,怎麼現在想起來了?”
到底是因為這個姿勢感到恥辱,還是被他染指了身軀……
這樣想著,陸始淵視線緩緩下落,就要給邪神最後一擊,但他在看到之後,整個人直接呆住了,險些讓她掙脫出來。
重新加大掌控的力度,他才嗤笑道:“倒是……乾淨得很,邪神塑造身軀果然追求完美。”
他正欲觀察邪神的反應,再選擇接下來要道出什麼話,結果原本掙扎一刻不停的邪神忽然放棄了掙扎,雙腿都無力的耷拉下來,陸始淵現在甚至可以一隻手掌握兩條腿,還偏著頭,緊緊抿著唇瓣。
陸始淵偏頭一看,呼吸頓時滯住了。
他看見了什麼?
邪神一雙眼眶泛著淡淡的桃紅之色,眼眸蘊著水光,無比溼潤。
她哭了……
陸始淵沒有一絲憐憫,反而愈發變本加厲:“受不了?那就讓我對你立下血契,這樣我就放過你!”
這樣的小把戲,他怎麼可能上當?
哪知邪神聞言,眼眸驟然瞪大了起來,像是有些難以置信,然後渾身爆發出一股巨力,直接把陸始淵掀翻了,壓在了他的身上。
陸始淵瞳孔震顫,彷彿預見了自己的死亡。
絕境之下,他如同邪神一樣也要爆發出最後的力量,女人低下身,張嘴重重咬上了他的唇,一滴滾燙的液體滴落在他的臉頰上!
陸始淵被滴落在臉上的眼淚燙了一下,整個人像是被施了定身術一般直接呆住,從內心深處油然而生一股匪夷所思之感。
就彷彿……女人方才的反應並非是偽裝出來的,而是真心實意,真的因為他的羞辱感到了難過與傷心。
這怎麼可能?如果她真有所謂的廉恥之心,還如此之重,一開始又怎麼會以那般姿態現身?
還是……她只是接受不了被“他”羞辱?
這個想法太過駭然,陸始淵被驚得回過了神。
開什麼玩笑,難道真的相信這個怪物喜歡自己?她確實喜歡自己,只不過是喜歡他的“味道”罷了。
這樣想著,陸始淵恢復了冷靜,悄然控制著毒液就要再度束縛住邪神。
邪神察覺到了他的舉動,不知為何內心愈發委屈,牙齒咬合的力度頓時加重了,像是要從陸始淵的嘴上生生撕下一塊肉來。
陸始淵只覺得邪神的真正目的暴露了,她就是要吃掉自己。
咻!咻!
從上方伸出兩根觸手,死死纏住了邪神雪白的皓腕,就要把她從陸始淵身上拉起來,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