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轉換著。
起身收攏衣服快速走出去,後面六月和火車跟著。
現在火車就像是被監視一樣,他每天跟著二爺,二爺去哪裡,他去哪裡,所以沒有任何的問題。
幾個人上了車。
“是誰?”
如果是自己人不可能端了自己的窩,如果是外人,外人怎麼知道的?
六月將電話號碼撥打出去,然後交到二爺的手裡,二爺跟對方似乎在交談,火車看著外面。
六月一直就不信任火車,覺得能叛變的人,就有可能在出現第二次,第三次的叛變。
“火車,別讓我抓到你把柄……”
六月陰陰的威脅這。
火車收回自己的視線懶得去理她。
如果說六月以前做舞女的時候是為了用那樣的一個形象取悅金山和綿羊,那麼現在她就是恢復了本態。
可是火車覺得還不如那時候裝舞女呢。
至少那時候還算是一個人,看看現在的樣子,人不人鬼不鬼的。
渾身上下就那麼點肉,恨不得都露出來給別人看,以為自己真是老大呢,要是沒有二爺她是狗屁?
拿著雞毛當令箭,下面有誰服氣這個六月姐?
恐怕沒有幾個吧。
二爺和對方的談話似乎很不開心,對方的聲音也降下去了幾個音調。
“老二,這次掃是我接到上面的通知,已經確切的給了我確定的位置,如果我去了撲空,我就栽在裡面了,到時候大家都難做,不過是個小盤而已,最近不要再給我打電話了,就這樣。”
二爺冷笑著,他拿了自己的錢,他現在說不管?
這個錢有沒有這麼好花的?
“火車,晚上去問候問候他全家,告訴告訴他,錢不是那麼好賺的……”
火車點頭。
車子飛快的竄了出去。
二爺等人在附近一直繞行,因為不確定後面有沒有跟蹤的人,繞了幾圈,反方向繼續開,上了橋突然轉身。
六月警覺的看著後面。
“沒有問題。”
到了一處民宅,司機拉開車門,二爺走在前面,後面跟著火車,最後是六月。
“你要幹嘛?”
六月看著火車拿出來手機,他想幹什麼?
走在前面的二爺停頓了一下身體回過頭看著火車。
火車舉起手機:“關機啊。”
六月眯著眼睛。
“六月,你手機也關了。”
一行人上了樓頂,六月在下面看著,火車跟著二爺到了樓上,二爺看看左右兩面,按了一下門鈴。
裡面的人做手勢讓大家都先別動的手勢。
“誰?”
“是我。”
二爺和火車快速進到了裡面,這是火車第一次看見這些東西,遠遠比他所想象的要簡單,他以為會有大型的工具,沒有。
都是簡單的東西。
“你去窗子邊看看。”
二爺讓火車先離開。
火車明白他是有話想對眼前的人說,支開自己。
走到一旁,側著身子看著外面,對面就有住戶,兩座樓之間距離還算是遠,這地方都是老樓,住的人也很複雜,有些都是偷渡過來的。
火車收回視線,對面有什麼東西晃了一下。
“二爺,對面好像是有什麼東西晃了我一下……”
火車才說完,二爺從一側趴在窗子上看過去,跟在後面的人將望遠鏡交到他的手裡。
二爺放下望遠鏡,拍拍火車的肩膀。
“是個孩子在拿鏡子玩呢,別一驚一乍的。”
火車很是抱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