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隆就好像不理解語言的嬰兒,也就是露出痴呆的表情看著麻美子。然後才用痛苦和恐懼混在一起的聲音說。
“你來……幹什麼?”
“幹什麼?是來看你呀。你多少應該表示高興吧。”
英隆本來想哼一聲,把頭轉過去。可是轉頭會很痛,所以只好做出曖昧的表情。
“有沒有什麼事情要我做的呢?要不要尿尿?還有大便呢?想吃什麼嗎?想吃水蜜桃的罐頭嗎?還是想吃鳳梨的罐頭?……原來你沒有食慾,要我替你溫熱度嗎?”
英隆從心裡感到恐懼,面前的這個女人究竟在想什麼呢?
麻美子拿來家屬用的椅子,就在床邊坐下。
“你可知道我丈夫也在這個醫院住院嗎?而且自殺未遂的松本老師也在這裡。剛才我素見過她,她的精神比我想像得還要好。希望你們兩個人趕快恢復健康見面。”
英隆聽到鈴代的名字,表情變得更黯淡。
“看你這種樣子,暫時沒有辦法做功課。如果耽誤的時間太多,成績就會低落,也許考不上東大了。那樣你的母親一定很失望,要不要我在這裡教你呢?”
英隆忍著疼痛拼命搖頭,好像是怕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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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點……走吧……我媽媽要來了。”
“哦?那麼我和你母親打一聲招呼吧。告訴她,把她的傻兒子骨頭弄斷的就是我……一定會很驚訝。因為教師打傷學生到住院的程度。”
英隆實在無法分出她的話是真的還是開玩笑。但他還是感覺出這信女老師把他弄成這樣子後,還沒有完全原諒他。
她究竟想要怎麼樣呢?
“讓我向你表示道歉吧。”
麻美子這樣子一面說,一面解開英隆身上睡衣的腰帶。
“這……這是幹什麼?”
看到麻美子的動作,狼狽的英隆發出驚訝的叫聲。當然麻美子不會理會英隆的樣子,繼續做下去。把大衣式的睡衣前擺撩開,露出病人用的褲子。
這時候的英隆還沒有發覺麻美子充滿慈愛行為的意義,只是本能地盡最大努力想逃避。可是在手腳上有悲劇性的石膏包圍,一動會劇痛,所以只好發出殺殺般的叫聲。
“你不要這樣嘛,馬上讓你感到舒服的……你不能亂動呀!”
麻美子柔軟但冰涼的手輕輕放在英隆的下腹部上,開始充滿性感的動作。被麻美子踢得到處留下瘀血的腹部或胸上,麻美子的手像淫靡的魔法一樣不停地撫摸。
英隆發現麻美子沒有害他的意思,多少有一點放心。偶爾還陶陶然地閉上眼睛,做出追尋快感的表情。
“對,就是這樣,放心地把一切交給我,我不會再粗暴了。”
催眠術師麻美子用言語使英隆放心,一方面手指慢慢伸向股間,從睡褲上面開始摸弄下面的東西。
摸到恥毛的粗糙感,那是證明他已經有成年人的身體。
“噢……不行……不行啊。”
英隆以悲慘的聲音用沒有上石膏的手試圖抵抗。但幾乎沒有一點意義。麻美子很快地解開睡褲的帶子,讓英隆的那個東西完全暴露出來。
“你幹什麼!啊……痛啊!”
就好像受拷打一樣,英隆感到絕望。就在麻美子的手指握住軟綿綿的蔭莖時,英隆很快感覺出那個東西在自己身體上是多麼重要。而且當她的手指開始有韻律地撫摸時,他知道任何抵抗都毫無作用。
“對一個孩子的小雞雞而言,這東西還真雄偉。原來就是這個東西害得幾個女人痛哭。看,慢慢大起來了。很雄壯呀,你要保持輕鬆的心情。”
英隆的東西完全背叛他自己的意願,開始充血,而且這時候好像全身的疼痛也減少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