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他做不到,二彪子展現出來他的另一面,原來他還是一個充滿 了想象力的人,這感覺當個雕塑家也不成問題啊!
下面睡裙下襬已經被二彪子粗魯地拉到了雪白渾圓,肥美碩挺的翹腚之上,扛在腰上, 在那條深深的股溝腚縫裡,他修長的手指正輕輕摩擦著那細嫩嬌柔的圓滑,順勢抹過那滴滴潤珠,擦在她的兩腿之間,可惜那條三角褲衩子死死地被左玲夾著,沒有 讓二彪子得手,讓他遺憾不已,不過他正在努力著,正面攻擊不行,那就側面攻擊,活人不能讓尿給憋死啊。
要說二彪子的脾氣就是這樣,認準的事情那是不會輕易就放下來的,他一直在堅持著。
要 說這樣的情況下,不但被動的左玲呼吸開始急促起來,就是主動的二彪子也有些受不了,他的呼吸急促,鼻息粗沉,粗大的火熱巨物也硬硬地頂在左玲起伏收縮的光 潤小腹上,那塊肉很滑很軟,頂在上面很舒服,於是他就歇斯底里地摩擦著,兩個人這個時候都已經動情了,就在二彪子不打算在上面摩擦了,他打算把東西往下 劃,要劃到那個最中央部位的時候,有人出來破壞了這一切美好的畫面。
“姐,我回來了,什麼味道啊?”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有人在喊叫著,驚醒了沉迷深陷在滔天之火汪洋之中的男女那迷糊混亂,情難自禁的思緒,更破壞馬上就要發展成為一曲男人和女人譜寫的最美麗歌曲,歌沒寫成,曲沒唱出,真的是遺憾,遺憾啊!
俏臉彷彿天邊的火燒雲一般的左玲羞澀地嬌呼一聲,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掙扎地推開了氣惱萬分的二彪子。
左玲站起身來,顧不上整理凌亂不整的衣衫,急忙奔向那一直燒著的電磁爐,**高聳,渾圓挺翹,雪白柔軟,肉感十足的山峰因為在外面,所以直是上下左右晃動,盪漾出勾人無限的山波肉浪。
可是這才踏出兩三步,粉膝突然一軟,酥軟乏力的雪膩嬌軀差點就癱在了地上,明顯是先前**,滔天之火高漲,情動如潮的後遺症,讓她兩條腿無力,連步行走路的力氣都沒有。
二彪子眼明手快,閃電般伸手抱著左玲就要跌倒的柔美嬌軀,將滿臉羞色的成熟少婦扶到起來,心中卻在暗自嘀咕這該死的左薇早不回來,晚不回來,偏偏這個時候來攪和,真是來的不是時候,要是她再晚來一會兒,剛才自己就吃到嘴裡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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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看了啊,快把火關了啊!”
看見二彪子扶完自己就不動彈了,在那發呆口裡嘀咕著什麼,左玲忍不住叫了起來,這個時候你也不看看那邊都燒糊了。
“啊,關火啊!”
這個時候二彪子才緩過神來,滿屋子的油煙糊巴味道讓他立刻上前幾步把電磁爐給關了。
左玲這個時候也緩過勁來,把身上整理利索了,把睡裙拉上去,罩子繫上,散亂的頭髮也攏了攏,然後才走了過去,看著電磁爐裡已經燒成黑糊糊早已經看不出來是什麼的菜,沒好氣地哼聲道:“都怪你,菜燒成這樣怎麼吃啊!”
二彪子理虧在先,這個時候自然不能胡亂說話,打了個哈哈道:“沒事,一個菜糊了不還有別的菜呢嗎,湊合吃唄!”
“那這個鍋都乾巴上了,還有這屋子裡的味,你說怎麼辦吧?”
左玲一肚子怨氣,不過她的怨氣也不是跟二彪子發的,其實她自己心裡清楚她的怨氣是跟誰發的,左薇啊左薇,你就不能晚回來一會兒嗎,差點就成了好事了,結果就這樣黃了。
“是,是,都我收拾,都歸我處理了。”
其實二彪子也是一肚子火氣的,但是理虧在先的他只能把火氣壓下,這個事不管怎麼說也是他不對在先,不能讓女人也跟著自己吃虧不是。
“薇薇那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