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全副身家,他們不會輕易放手。”
“薛總經理,”厲擇良挑起唇角,朝他微微一笑,“請永遠不要在我面前說不可能這三個字。你們要答覆我應該儘量用是,或者不是。”
薛其歸靜默小許,改口答道:“是。”
“厲氏從不會屈居人下,被人指手畫腳。他需要我們的錢,那麼只能由我們說了算,這才是交易。”
厲擇良扔下這些話隨即離開,小林立刻跟上。讓她奇怪的是,從頭到尾厲擇良正眼也沒瞧過寫意一眼,難道真是不認識。
留下的其他人開始絞盡腦汁,手忙腳亂地商議對策。寫意既是厲氏的下屬,又是唐喬的人,自然能被所有人使喚來去。她想,這個東正集團找誰合作不好,碰上個厲擇良完全是引狼入室。
第二天,還只是意向階段的合同卻被東正集團炒成了兩城的頭條,再附加幾日前厲擇良出現在B城藍田灣的大幅圖片。開盤一小時,東正的股票便開始上揚。各種各樣的詢問打爆了厲氏房產公關部的電話。
薛其歸問:“厲先生,需不需要我們開個釋出會,澄清一下。”
“他們越迫不及待,刻不容緩,你應該越放心才對。”厲擇良說著拿起電話讓小林接通B城的詹東圳。
詹東圳顯然已經收到厲氏要收購藍田灣的訊息,倆人寒暄一翻便被詹東圳切入正題。
厲擇良說:“詹總開的價格有些離譜。”
“所以說厲總啊,我就算想賣,也許厲氏一口也吞不下。”詹東圳在電話另一頭含笑說。
厲擇良隨即陪笑,“我買不買的下不用詹總擔心,但是至於值多少,說不定還需要詹總今日以後再重新估價。”
夜裡,吳委明和寫意電話裡聊到詹、厲兩家的事情。
“詹東圳也許比起厲擇良來,還是嫩了些。不過聽說那個男人長得很不錯啊,和你們那個厲總都稱得上都是人中龍鳳。”
寫意笑,也沒答話。
吳委明又說:“我這週末要去B城出差,你要不要搭個順風車回家。”
“好啊,難得你這麼好心,我正好週末沒事。”
兩個地方車程三、四個小時,他們到的時候正好中午,寫意打了電話便讓吳委明一起去吃午飯。
一個婦人一直在門口張望,一見寫意便笑眯了眼。
“寫意——”
“任姨。”寫意隨即轉過頭替吳委明介紹。
“任阿姨好年輕。”吳委明奉承。
“吳先生,經常聽寫意提起你,多謝你平時照看她。”她一邊招呼一邊倒了茶,又寫意說:“我那天還對小謝唸叨,怎麼寫意還不回來看我們。”
“姐姐呢?”
“樓上,小謝在陪她澆花。你先去給你爸上香吧。”任姨說著就引著寫意和吳委明朝書房的神龕走去。
寫意剛剛敬了香,就聽門外有人叫:“媽媽,爸爸呢?”
吳委明聞聲望去,來人是名二十來歲的女子,一身家居閒散的打扮,卻仍顯靈動出眾。他從未聽過寫意提過自己的家事,但不難猜測出此人是寫意的姐姐。後面年輕男子大概的便是陪她在樓上澆花的小謝。
“這是我姐姐沈寫晴。這是謝銘皓。”她為吳委明引見。
“媽媽,爸爸呢?上次銘皓幫我種的桂花要開,好香的。”說話間,寫晴眼睛盯著吳委明看,吳委明正想和她打招呼,卻見她眼神又一飄而過,似乎根本就是無視他一般。她也不和寫意打招呼。
他頓覺蹊蹺。
吃飯中途,寫晴看見空的座位,突然問。
“爸爸,又出去應酬了?”
吳委明電光石火間明白了什麼。
“你看出來了?”飯後,謝銘皓哄寫晴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