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皓將自己的情況原原本本的說了一次,至於引起的原因就只是說車禍之後就變成這樣子了,晨昕在病歷本上面記錄著,時而打斷周皓說話。
晨昕等周皓介紹完全,就笑了笑說道:“基本情況我都瞭解了,不過還有幾個問題要問一下你。第一,在車禍之前你的效能力是否完全正常,是否出現過不舉的情況?第二,在車禍之後的這一段時間內,你是否完全不舉,有否出現過有反應的情況,都在什麼時候出現這種情況?第三,在車禍之後,你有沒有感覺到自己在情感方面有什麼異常,比如對性有討厭的想法,或者對自己身體的厭惡情況出現。”問完之後,她又低下了頭,筆尖已經放在病歷上面,準確著作記錄。
“在車禍前當然完全正常啦。”有男人肯在女人面前承認自己不行的麼?沒有,周皓也是普通的男人,何況眼前的女醫生也是美人的胚子,他慢吞吞地說道,“也不是完全不行,也試過幾次有反應,曾經也恢復到了平常的狀態,只不過這種狀態都是一閃即逝,最明顯的同性是都是在酒後出現的……”
“酒後?喝得意識迷糊的情況下?”晨昕打斷地問道。
“對,都是在喝下最少半斤酒的情況下,然後被女性所刺激到有了反應,只是想要有更進一步的時候就又不行了。”周皓見晨昕沒有再說話,就繼續說道,“車禍過後確實心理上有了很大變化,有時候還感覺身體不是自己的,有時候還會有討厭自己的身體,特別討厭那個地方的感覺。”周皓說的是實話,他一直有這樣的一個感覺,這個身體並不是自己原來所擁有的,洗澡的時候也特別碰那個不爭氣的地方,越到後來越是看不順眼。
“那個地方。呵呵。”晨昕抿著嘴笑道,“你的基本情況我已經完全瞭解,亦有了初步的看法,但必須再作進一步的檢查。”
“醫生你說要做什麼檢查就做吧,反正我沒意見。”
“躺到裡面的床,脫掉褲子吧。”晨昕指了指她身後的一張病床說,然後她站了起來,走到門邊關上了門,但見周皓只是站在床邊一動不動,她又催促地說道,“還不趟上去,我還得趕著下班呢。”
誰怕誰呢,周皓這才躺到病床上面,解開了皮帶,將褲都拉落到膝蓋的位置,即使是芸姐那次他也沒曾這樣,畢竟這樣的露短一點意義也沒有。
倒也不小,雖然只是軟軟的垂頭喪氣的傢伙,晨昕戴上橡皮手套細緻地檢查著,不時還輕輕地按揉著。
晨昕正在彎著腰低著頭聚精會神地檢查著,絲毫沒有留意周皓也正注視著自己。她胸前的鼓起的白大褂慢慢了一圈溼溼的水痕,周皓臉上一紅,想起晨醫生剛休完產假,估計孩子還沒有斷奶,難怪有一陣淡淡的奶腥味。
“啊?”晨昕忽然叫一下聲說道,“這不是有了反應了麼。”這年頭也確實有沒病裝成病人的人來看病,但眼前這個叫周皓的病人並不像這一類,而且他是她的驢友歐少芸所介紹來的,這個驢友目前正和自己的丈夫在同一個縣裡面工作。
晨昕看著周皓紅紅的臉,又低頭看了看自己,馬上明白過來了,也更加推斷自己心中的診治結果並沒有錯,她剛想繼續說,手中的傢伙又馬上軟了下來。
“好了,穿起褲子起來吧。”晨昕摘掉了手套,又洗了洗手,這才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在“沙沙”地開著單子。
“醫生,怎麼樣了?”周皓知道剛才的偷窺被發現,這次可學乖了,不敢再看那水痕的位置。
“拿這幾張單子先去交了費,然後去做檢查吧。明天下午拿了檢查結果,如果沒有問題就在我這裡繼續治療,若然是發現物理性的損傷,得先轉到泌尿科治癒了再回來。”看著周皓連聲道謝離開,晨昕倒是有點先喜又氣,檢查費只開了一千八,太便宜了這傢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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