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限的成果。德國陸軍最後的一擊,也是它崩塌前的最大一次努力。從7月15日開始,德國發動了連續3天的攻勢。穿著灰色軍裝的德軍向滾滾流水一樣衝向馬恩河。但面對如同烏雲般雲集而來的中美聯軍,德軍再次被擊敗了。精疲力竭的他們停住了腳步。再也沒有攻勢了。大風暴變成了松風的嗚咽。
此時德國的力量已經消耗掉了多半。大約有100萬士兵陣亡或者負傷。突擊部隊更加慘不忍睹,傷亡慘重。而德國再也補充不了這些兵員了。德國的經濟也已經出現崩潰的跡象。
而現在,英軍、法軍還在繼續作戰,而且還有一百萬美**隊和一百二十萬中**隊站在他們的對面。美軍和華軍的數字還在不斷地攀升。時間已經趕在了德國的前面。
而德國海軍在凱爾特海大決戰和敵人的同歸於盡,斷送了德國最後一絲勝利的希望。
對德國來說,現在已經不是考慮如何贏得戰爭勝利的時候了,而是如何爭得“體面的和平”的時候。
“我們將巴黎還給了他們,可他們並不領情。”威廉二世嘆了口氣,說道,“難道他們非要滅亡我們才甘心嗎?”
“他們剛剛取得了海戰的勝利,已經沒有了後顧之憂,將會放手的發動進攻。”魯登道夫看著心事重重的皇帝,說道,“我們需要一場勝利,抵消這次海戰失敗的惡劣影響,然後才可以爭取體面的結束這場戰爭。”
“我們還能進攻嗎?”威廉二世的聲音充滿了無奈。
“我們不需要再進攻了,我們只要阻止住他們的進攻,並給他們以最大限度的殺傷就可以了。”魯登道夫說道,“這一點,我相信德**隊能夠做到。”。。。
更多到,地址
id=〃booktexts〃》
(二百一十三)鋼鐵輓歌
當心力交瘁的威廉二世離開最高統帥部的時候,夜已經深了。
坐在馬車時的威廉二世看著窗外冷清的街道,身上的寒意更濃了。
周圍的一切彷彿就是一場夢魘。
現在,威廉二世只想儘快結束這場夢魘,不管用什麼樣的方式。回想起四年前的開戰,他似乎已經忘記了它的理由。
那個大公被刺的故事,聽上去就象是遙遠的夢囈。
想到了俄國沙皇尼古拉二世一家最後的結局,威廉二世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
1919年9月16日,法國,巴黎。
秋日的法國是最好的季節,但是這時候在法國已經看不到滿眼的向日葵和薰衣草。隨處可見的,是焦黑的土地,冒煙的彈坑,倒塌的房舍,廢棄的村莊。在雙方交戰的地帶,更加是形成了一條綿延上千公里的無人地帶。
這一天,兩個後來在歷史上顯赫一時的人物,分別到達了法國的聯軍司令部和南線的中美聯軍指揮部。
巴黎,協約國聯軍總司令部,今天一位重要的訪客到來,讓剛剛奪回巴黎的協約國陸軍的高階指揮官們,齊刷刷彙集到巴黎。當然,基本上都是英法的軍官,中方代表只有一位上校聯絡官,美方代表倒是一個名人,不過他出名還要二十年後,他是美國遠征軍總司令,潘興將軍的副官——喬治?史密斯?巴頓少校。
來人不是什麼軍官,而是一位高高瘦瘦的中年人。
作為一個政治人物,亞瑟?內維爾?張伯倫正好五十歲,正在逐步步入他的政治生涯的巔峰。這一次,他作為英國下議院戰爭委員會的代表,向這裡的高階將領傳達關於英國政府的重要決定。
關於這段事情的歷史,張伯倫的日記也許是最好的記載。
“今天,我代表下議院到巴黎,對於此行我還是很期待的,兩個月前我們幹掉了德國人的海軍。據說,現在只有四艘‘約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