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的看著他,尤其是跡部,看見光夏終於說完了之後,頭微仰起,紫灰色的頭髮倨傲的向外翹著,那翹發甚至隨著風張揚的搖曳著,說道:“今年的冠軍,明年的冠軍,都是我們冰帝的,冰帝才是最華麗的!”
“景吾一樣要加油啊,哦,對了,剛才我在頡園酒店定好了包廂,大家一起吃個晚飯,看見你們來,我就自作主張幫你們的位置也算上了,所以,國光和不二君可是一定要一起去哦。”光夏微笑著說道。
站在手冢旁邊的不二一聽,靜靜的點頭答應。
手冢思考了一會,也點頭答應。
“我的四個小弟弟,大家應該都認識的,只不過好像我都沒有為大家介紹過,跡部景吾,忍足侑士,手冢國光,不二週助,那我們大家走吧,到公園大門的時候,酒店會有專車來接。”光夏轉頭對站在他身旁的冰帝眾介紹道,然後便帶領著大部隊進發了。
路上,光夏自動走到忍足一旁,微低頭輕聲對忍足說道:“怎麼樣,還痛嗎?”
“不痛了。”忍足也是低聲回道,兩人正經的表情任誰也看不出他們說的是什麼。只不過卻貌似還是被聽力極好的某些人聽到了一些,比如說不二。
“待會吃飯的時候不許吃太多,我已經叫酒店幫你燉了粥和雞湯。”光夏交待道。
“知道了。”忍足原本挺正經的一張臉,雖然有些犯桃花,但是此時卻耐不住的揚起一抹興味的笑容說道,“光夏哥哥,我現在才發現原來你也很婆媽的呢。”
“婆媽?自己不聽話還好意思說我婆媽,又皮癢了是吧?”光夏壓根就不理忍足那滿臉的興味,直接高壓政策,之後繼續高壓說道,“也不準喝酒,聽到沒有!”
“嗨嗨~~”忍足立馬妥協。
此時的不二正是走在手冢的旁邊,正好挨著忍足和光夏,他原本就是好奇為什麼忍足和光夏那樣低聲的講話,彷彿有什麼秘密似的,而且秘密對於不二大爺來說卻是最吸引人的,所以不二是豎起了耳朵聽著的,沒想到卻聽到了什麼痛不痛的,還這個不準吃那個不準喝的。
於是此時還在初二生的不二臉上的微笑愈發的恬靜,帶著些許關心,些許好奇,笑著問道:“忍足君是受傷了嗎?”
光夏沒想到他和忍足只說了幾句話便被不二聽到了,而且他們還那麼小聲,不過光夏微笑不變說道:“是啊,他小子不聽話,昨天晚上非得和我練搏擊,我一不小心,把他打傷了。”
“原來是這樣啊,淺川前輩真是一個關心弟弟的好哥哥呢。”不二微笑道。
光夏直接笑笑沒有再說話。
谷口走在光夏的身後的不遠處,自跡部和忍足他們四個人來到冰帝高中陣營的時候,谷口便只是沉默,臉上也是恢復了他最平常的一臉淡漠。從光夏相當自然的接過那個忍足手上的保溫盒,從光夏微笑著揉上那個手冢的頭髮,親切的鼓勵他們,還有對他們那不時流露出的別樣的寵溺,谷口都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沒有任何的表示。
只是又有誰知道谷口那翻騰的心裡此時是如何的想法,光夏不知道,谷口想。
那種明明心裡的愛戀不斷積壓,不斷濃縮,但是就是找不到宣洩的出口,但是光夏也不知道,谷口想。
那種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挫敗感,那種不知道是什麼樣的迷失感,那種什麼也好像都把握不住的空虛感,光夏也是不知道的,谷口想。
那麼,要怎麼辦,隨著時間的流逝讓它慢慢消逝嗎?好像不可能,谷口想。
所以是不是該試著告白?畢竟他已經有那麼寫確定光夏是喜歡男人的,不是嗎?
“谷口前輩,你在想什麼呢?”小西有些惴惴的問道,雖然他剛打完比賽的時候谷口對他疏遠他的行為已經道過歉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