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南啊,走,今晚柳春閣的香媽媽說了,香雪免費獻唱,獻舞還有獻琴……啊,亓北怎麼了?”華斕承原本想到將軍府想找亓南逛窯子去的,沒想到剛進來便看到亓南正手足無措的搖著摔倒在地的亓北,嚇的他一愣一愣的,趕緊跑上來看看到底出了什麼事。
亓南是一點也不知道華斕承的到來,就連華斕承到了他跟前要看看亓北怎麼了,也被亓南一手拂開,只顧抱著亓北的身子,喊著亓北的名字。
華斕承無奈了,你說人都暈了,你不看看他到底怎麼了,這樣抱著他猛搖,有用嗎?不過看在他和亓南多年的情分上,華斕承還是決定提點亓南一下,於是用盡他全身的力氣,掰過亓南堅硬的腦袋吼道:“亓南,你倒是先看看亓北怎麼了啊?”做完這一切,華斕承終於下定了一個決心,回家以後,一定一定要跟著閔師父好好的學功夫,繼續學功夫。
大概是被華斕承給吼醒了,亓南趕忙開始檢視亓北到底是怎麼了,結果……
“他媽的,虛脫無力,怎麼又被催眠了……”自言自語完了,就背起亓北往廂房走去,留下滿臉迷茫的華斕承……
“啊?”華斕承彎彎腦袋不解……
…
繁華的街道上,一輛賓士商務車中規中矩的馳騁著。不時的拐個彎,提個速,順道解決讓黃雀解決些人。
東京郊區,淺川家別墅的對面,那輛商務車緩緩駛入別墅車庫內。
一個妖豔的男子,手中抱著一個精緻的銀髮男子從商務車中走出,唇角的微笑彷彿永遠不變,微轉身抬頭看向身後那似是看了數百遍的別墅,深吸一口氣,嗅著從對面不時被微風帶過來的茉莉花香,迴轉頭來低頭看向懷中昏迷的人兒,原本妖豔的笑容竟硬生生的轉變成清澈的笑容,對著懷中人兒柔柔的說道:“光,我對你好吧,讓你天天都能看到自己的家,還能聞到茉莉花的香味,你是最喜歡茉莉的味道了吧……”
三天後
“到底怎麼回事,不是說只是睡著了嗎,怎麼三天了還不醒?”一間華麗的房間裡以為金髮的美麗男子此刻正在不住的來回走動,任誰丟可以看出他現在的煩躁不安,床上躺著的銀髮男子,唇角淡淡的笑容一直不曾抹去,只是淡淡的停在那,似是哪裡也不去,但卻又不知道去了哪裡。
“魑少,別墅裡畢竟醫療條件不夠,能檢查的我已經檢查了,光少爺身體其實已經沒有任何問題了,也許只是他不願意醒來。”西裝外套著白大褂的醫生恭敬的站在一旁回話。
“什麼叫做他不願意醒來,我告訴你,要是光不醒來,你的家族可以不用繼續存在了!”那金髮男子似是壓抑著自己的怒火,眸中只有安詳躺在床上的那人。
淺川別墅
淺川閔蘭第一次拿著手絹,看著自己做好的茉莉茶糖只是靜靜的發呆,腦子裡卻一直盤旋著光夏最後對他說的那幾句話,部裡聚餐。
她到前天才知道,可是光夏卻已不見了蹤影。連帶著一直保護著光夏的人也被人在不知名的地方找到了屍體,沒有任何的音訊,不是綁票,沒有電話,那麼是仇殺嗎?
淺川雄一郎這一次也是和妻子一樣靜靜的坐在書房裡,眼神卻已經不知道飄忽到了何方,安排已經都做下去了,那麼現在剩下的只有等待嗎?
淺川正天和淺川美子那邊還是瞞著,但是憑著淺川正天的洞察力,恐怕也是瞞不住幾天了,光夏,到底出了什麼事?真的只能等待了嗎?
看著眼前的茉莉茶糖,淺川閔蘭終於做出了一個決定,紅唇輕啟:“阿娜答,讓千崎家族出手吧,我們找不到了,已經過去三天了,光夏沒有茉莉茶糖沒關係嗎?”原本還很鎮定的淺川閔蘭,終於在啟唇說起光夏的時候,淚再也止不住的往下流,彷彿爆發一般,她是一個母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