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侃道。
“你自己不是也不做嗎?”谷口也是笑著回道。
“我沒有興趣做那些啦。中午你們吃飯了嗎?”光夏淡笑著回了一句,便問起了午飯的事情。
“還沒呢,等你一起吃啊,再說了,我們又都不會做飯。”忍足撇撇嘴道。
“今天我也不是很想做,叫外賣吧。”光夏有些懶懶的開始窩進沙發裡去了,和越前南次郎打的那場球雖說淋漓盡致,雖說他有無窮盡的運動力,終究還是會有些疲乏的感覺,即使不多。
“也好,對了,光夏,那個越前前輩叫你去做什麼啊?”谷口應道,同時也問出了忍足和手冢最想問的問題,果然一說出來,手冢和忍足便放下了手中的筆,一個鳳眸,一個桃花眼,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看。
“也沒什麼,就打了一場球而已。”光夏淡淡道,閉上眼睛,竟有了些睡意。
“打球?”谷口,手冢,忍足三人同時皺眉,叫了三番兩次的,竟然只為了打一場球?
“啊,就打球,不過打的挺痛快的。”
“越前南次郎有多厲害?你感覺怎麼樣?”三人趕緊又問道,畢竟和這傳說中的世界第一的網球選手打網球,雖然有些不可思議,但是卻真正的讓人好奇那個人的水平,是否真的只是傳說,亦或是真實的事情。
“恩,很厲害,我睡一會兒,外賣來了再叫我。”光夏一個翻身,便從窩在沙發裡變成的貼在沙發背上,大概,這是光夏最放肆的睡法了,但是卻很舒服,不一會兒,便傳來光夏沉緩悠長的呼吸聲。
谷口,手冢,忍足三人對視一眼,眼裡雖有著對愛人的喜愛,但是卻也有著一些不解和不安。
跡部要訂婚了,而跡部和光夏卻突然不再見了,他們難道就這樣斷了嗎?他們不解。
那麼總有一天他們也肯定會被家族提及訂婚結婚的事情,難道光夏就真的不在意,真的就只在意的是南夏一個人嗎?光夏到底把他們放在一個怎麼樣的位置,他們不安。
而且,現在的光夏看起來卻像是沒事人一般!
雖然疑惑,但是他們卻還是不想說,不想問,原因有很多,但是卻也理不清楚頭緒,只是下意識的達成了共識,誰也不去追問。
似是無比默契的輕嘆一聲,三人便重新回到手頭的作業上去了,不過自然先叫了外賣。
待外賣送來的時候,其實也不過是過了半個小時。
谷口將飯菜在餐桌上擺好,忍足從廚房裡拿出四人的餐具,手冢半蹲在光夏睡著的沙發前想要叫醒光夏,但那深埋在沙發裡的睡顏讓手冢一時不捨,最終還是輕搖光夏的肩膀,叫醒了正睡著不久的光夏。
光夏一個翻身坐了起來,原本晶亮的藍眸此時因為初醒而顯得有些朦朧,正準備抬手揉上眼睛,而眼睛上已經被覆蓋上了清清涼涼的毛巾,清涼,舒服,但是卻一片黑暗,耳邊手冢清冷卻格外柔和的身音響起:“不要用手揉眼睛,毛巾用著比較舒適衛生。”
“恩,國光真是賢妻良母啊。”正說著,光夏便隨著身旁傳來的知感,長手一攬便將身旁的人攬在了懷裡。
眼前清涼的毛巾不在,卻已是滿眼的光亮。
手冢還是有些不適應這樣突如其來的親密,頓時清俊的臉上便暈開了世界上被認為最美麗的紅色,身體也不自覺的開始從光夏懷抱裡掙扎了起來,連著睫毛也開始輕顫,窘迫的輕聲說道:“別這樣,吃飯了,忍足和谷口前輩都準備好了。”
光夏剛準備再調戲兩句,谷口滿含笑意的聲音從後方傳來:“光夏,國光,吃飯了,別鬧了。”於是光夏只能應了一聲,然後低頭輕啄了手冢的額頭一下,似是不無遺憾的說道:“真可惜,國光,下次我可要全盤的哦。”
見手冢越發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