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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消雨散,梅廿九俏臉緋紅,嬌喘吁吁,香汗淋漓,冰肌雪膚泛著淡淡的粉色,宛若一朵飽含露水的海棠花,令人心動。
她依舊在昏睡中,她緊閉著如水靈動的美眸,靜靜地躺在洛宸天溫暖寬厚的懷中,也許在睡夢中她沒有了所有的煩惱與憂傷,她的嘴角有著一絲淡淡的笑意。
洛宸天望著梅廿九清麗絕倫的嬌靨,她桃腮上高潮後的紅暈,為她平添了幾分媚色,他滿足地抱著她,雙手撫摸在她滑如凝脂的赤裸玉體之上,他在她耳邊低聲說:“阿九,不許你再逃開我……”
為了完完全全得到她,他已等了太久。
……
夜已深,無人入睡。
洛宸天與梅廿九獨有的一片洞天裡。
沒有仇恨與悲傷,沒有猜忌與妒恨。
只有,他們壓抑而迷亂的呻吟聲,妖豔了彼此。
洛宸天肆意地灼燒著他的慾火,他永不饜足地將舌頭頂進梅廿九的紅唇,下體堅硬勃起的慾望一次又一次地再次挺進梅廿九混雜著他的愛液以及她的熱液的甬道中,他奮不顧身,猶如天崩地裂,也要與她抵死纏綿……
他,怎麼也要不夠她……
春宵苦短,他只願從此以後再不要和她分離。
……
窗外鳥叫聲,鶯喃燕語。將梅廿九從昏昏沉沉中吵醒來。
她迷沌間轉動著身子,卻覺得整個身子沉重而倦怠,尤其是腰肢痠軟欲折。
一夜間,她都在做著讓她羞赧的春夢,夢見她攀附在一個男人身上不停地和他在歡愛,而那個男人彷彿是她所熟悉的恩客。
因為那個男人在她身上的動作與節奏,以及憑著女人對佔有過自己的男人天生有一種敏感,她只覺得那個恩客她很是熟悉,但她又說不出來,喊不出聲……
是一場夢麼?卻又是那麼真實與心悸。
因為在她和那個男人歡愛到了最後,她在迷糊中,彷彿感覺到恩客那張模糊的臉竟和她腦海中洛宸天的臉重合在了一起,讓她驚出了一身的汗!
她的心臟突突地跳著,帶著宿醉後的眩暈,她強迫自己從昏沉狀態中醒來。
她勉力睜開眼,已近午後、刺目的陽光從窗欞外灑進來,讓她睜不開眼眸。
儘管只是一瞥,但眼前的一切還是讓她的心猛地抽緊了。
她的觸目所及,被褥凌亂,滿床狼藉,而她的身上遍佈著歡愛之後的痕跡。
原來她,並不是在做夢!
昨日徹夜的繾綣歡愛,肆意妄為的放縱全都發生過!
她顫抖著在枕上轉過頭去,赫然發現躺在她身邊的,竟然真的是洛宸天!!!
梅廿九的纖手緊抓住錦被的一角,心緒混亂。她忍著頭昏與暈眩,怔怔望著眼前熟睡中的男人,他有著挺直的鼻樑,漂亮的嘴唇,面部線條完美。
錦被下他健壯結實的身軀緊緊熨貼著她的身體,即使此刻他還在沉睡著,但他一雙有力的臂膀依然緊緊攬著她的腰背,不讓她離開他的身體。
梅廿九動了動,想將洛宸天的手移開,洛宸天卻一個翻身,將她密密壓在了他的身下,隨後他慵懶而帶著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九兒,醒了麼?”
梅廿九面色蒼白地想要推開他,但他火熱的吻已經落在了她的臉龐和脖頸上……
“別,別這樣——”梅廿九張開嘴想阻止他,可乾涸的喉嚨裡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囈語。
洛宸天的嘴堵住了她的唇,他不讓她說話,儘管昨夜要了她那麼多次,但醒來後見到她柔軟雪白的胴體又點燃了他如火的慾望。
他吻著她,不顧她綿軟無力的反抗,將她的雙手握住,壓制在她的頭頂上,這個動作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