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想養一隻貓,可一直沒機會,本來想去買一隻,忙起來就忘了。」
「哦?是嗎。你要不要抱抱牠?如果你不嫌髒的話。正好我想去方便一下。」簫和把趴在自己大腿上的小崽子拎起。
「不嫌不嫌!當然不嫌!」鍾舍笑玻Я搜郟��ι焓職研〖一鎝恿斯�礎�
簫和笑笑,覺得鍾舍這個人不但長得好,連性格都很可愛。
眼見簫和離去,鍾舍低頭看向手中動物,那笑容要有多愉快就有多愉快。
「是你對不對?」鍾舍兩手緊緊圈住那隻小獸,玻а坌ξ省�
小傢伙的瞳孔收縮了一下。
「你不覺得你的眸色非常特殊嗎?神秘的黑綠色。。。。。。不知道它們到了晚上會變成什麼顏色?」鍾舍著迷地望著小傢伙的雙眸一眨不眨。
「我可是對你神仰已久。咳,就算你不是他也沒關係,我已經不是第一次認錯。不過,我相信這次百分之九十不會錯,畢竟連他也對你有所懷疑,就連丫丫。。。。。。」
小傢伙對面前的帥哥齜齜牙,後頸背的軟毛微微豎了起來。
鍾舍一邊盯著小獸的雙瞳不放,一邊悄悄用左手大拇指轉動中指上套的戒指,把戒面轉進內側。
「你放心,如果你不是,等你睡一覺起來你還是你。如果你是,相信我,你會知道自己存在的意義有多偉大!」
小傢伙好像生氣了,不但頸毛倒豎,就連眼眸的顏色也開始轉變,原本黑中帶綠的眼珠竟漸漸泛成紅色。
極其鮮豔的紅色,就好像燃燒的火把一樣!
鍾舍心中一驚,左手中指猛地按向小獸頸項。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鍾舍的戒指將按未按時,那小傢伙突然竄了起來。
與此同時,「呃啊!」
一聲急促的低叫傳來,鍾舍一把抱住自己的左手,疼得咬牙切齒。
等鍾舍回過神來,小傢伙已經蹲坐在簫和的座位上舔起自己的小爪子。屁股對著他,完全地輕蔑。
攤開手掌,鍾舍這才發現自己的整隻左手就像被火烤過一樣,焦了一半。
簫和站在自動車廂門前偏了偏頭。
那個帥氣的男子此時正望向車窗外,就好像外面有什麼東西特別吸引他一樣。
走到座位邊,簫和更覺得奇怪。他還以為回來會看到他和那隻貓仔親熱的樣子,而如今一個聚精會神地看著車窗外,一個趴在他座位上舔自己的爪子。各幹各事,互不相擾。
他拎起那隻小東西,矮身坐下。
「你在看什麼?」
「什麼?啊,你回來了。」鍾舍回過頭笑,「沒什麼,無聊看看窗外罷了。」
「哦?」
面對簫和不解的目光,鍾舍靦腆地笑,諾諾道:「牠。。。。。。好像不太喜歡我。」
「哈哈!牠咬你了?」簫和樂得哈哈而笑。
「是。」鍾舍的表情顯得更尷尬。
「讓我看看傷口,要是嚴重的話你最好去醫院打一針,如果。。。。。。」
「沒事沒事。」鍾舍連忙擺手,「我自己就是醫生,真的沒什麼。等下回家擦點藥水就好了。」
「真的沒事?」簫和懷疑地掃掃鍾舍藏進衣袖中的左手。
不要不領情嘛!這麼多年了,除了那個他和家人以外,他還是第一次向外人出示自己的關心哎!真是。。。。。。不解風情!
「真的沒事。」鍾舍肯定地點頭,雖然心中早已在嘩嘩流淚。如果這隻手得不到及時治療,大概他有生之年都要帶著一大塊難看的火傷痕跡了。
簫和鼻子動了動,奇怪道:「你有沒有聞到一股烤肉味?」
鍾舍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