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一下捉住了秦槐的手,然後被對方的手凍的打了個哆嗦:“還說不冷,你這手跟冰塊似的。”
他也沒想買衣服自己做,江大少爺就不是那種賢惠的人,他直接找了家成衣店,一口氣點了好幾件牆上掛著的衣服。
“這幾件你讓他試試。”
秦槐是個衣架子,就算是那種灰撲撲,沒什麼特色的普通棉襖,穿在他身上也顯得十分好看。
江雲霄財大氣粗:“把這些衣服都包起來。”
他自己就要了兩套冬衣,然後又買了幾套秋衣,身子骨再結實,也還是要有兩件厚衣服給備著。
他沒講價,幾乎一下子賣掉了店裡的所有男裝冬衣庫存,店家非常高興:“這是送您二位的手套、圍脖還有帽子,都是上好的皮毛做的。”
買了一大堆東西,都放在驢車上,兩個人又去店裡吃了一頓熱乎的鍋子,魚肉湯底,沒有多少魚刺的海魚是現撈現殺的,十分鮮美。
因為要等到落雪,他們要在山海關待上一段時間,比起住在客棧裡讓人伺候,還是自己找個屋子住划算。
江雲霄先去找了做這種中介生意的牙行,房價比他想象的要便宜許多。
逛了一圈,租住沒有合適的屋子,但是有一家要賣的,江雲霄很喜歡。
那間屋子開啟窗可以直接看到海景,院子裡的傢俱一應俱全,只要稍微打掃一下,就能拎包入住。
“我們就要這間屋。”
江雲霄用的身份文書當然不是他自己的,而是沿途重金買通了官府,另做了
() 一個合法的新身份。
他順便給秦槐也做了一個,因為秦槐被關在那地方好幾年,身份文書自然是丟了,關於自己的來歷也不清楚。
買房子的時候,本來是江雲霄做交易,但是臨到寫名字的時候,他臨時改了主意:“秦槐,你來寫吧,寫你的名字。”
他肯定不會在這裡久待,到時候要是沒有仙緣,房子就留給秦槐住好了,到時候還要再次交易,還不如現在就寫對方的名字,可以省一道功夫。
秦槐很是吃驚:“這房子是給我買的嗎?”
他擺擺手推拒:“無功不受祿,我不能收你這麼貴重的東西。”
畢竟他是知書達禮,溫文爾雅,懂分寸的小書生,不是那種貪婪之人。
江雲霄道:“也不是多貴重的東西,一處不大的宅子,兩百兩銀子而已。”
他以前名下的資產,都是遠超於這個數,想買一批上好的千里馬,都能問母親要來一千兩銀子,兩百兩銀子買一個屬於自己的穩定安身之所,確實算是便宜。
這個宅子不大,並也就三間正房,一個廚房,一個帶井的院子。
小城人少地大,這種小宅子本身就賣不上什麼價,勝在地理位置優越,不遠處就是官府,而且鄰居們離的不算太近,屬於鬧中取靜的好地段。
牙行的眾人聽得真是咋舌,真是好氣派的買客,兩百兩銀子,竟然還說不算是貴重的東西,他們做中人的,一般情況下,一年也就攢個十幾兩銀子。
不過看江雲霄通身的氣派,還有這張過分出眾的臉,確實也不像是窮人家能夠養出來的存在。
江雲霄道:“咱們兩個都是過命的交情了,你要是還瞧得起我,就把這宅子收下來吧。”
第一次是聖母娘娘的地宮,第二次是楊家村,他從來都沒有裝窮過,秦槐要是真的動了什麼歪心思,這麼長的時間也能看出來。
兩百兩銀子,對江雲霄來說,不是特別大的一筆錢。
他都這麼說了,秦槐沒有再推拒。說是窮書生,但是已經死了的人對人類的金錢其實沒有特別清晰的概念。
他只有一個問題:“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