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應該做的。”
驀然回首點點頭,瞄了一眼站在一旁偷笑的林彤,無奈地扯了扯嘴角。心裡也知道林彤是在笑什麼,只是,對於NPC們叫他為“驀醫師”這樣的稱呼,他在糾正了幾次後,也只能無奈地應承下來了。
“不,確實要感謝你。家父時常叮囑我,如果可以的話,他一定要面見你感謝一番。”衛兵激動不已,說話都有點顛三倒四了。
“你不知道,家父以前是村子裡做工數一數二的鐵匠,可是,因為那年村子裡發了洪水,在雨水季節裡生活了半年,之後,他就落下了這麼一個風溼病的舊疾。這幾年裡,家父陸續地看了許多位醫師,卻一直沒有治好。本來,家父準備去請華老醫師看看,但,每次家父到不夜城的時候,華老醫師都出遊未歸,一直拖到現在。每次看見家父連手都抬不起來了,在家裡長吁短嘆的情景,我心裡就覺得特別不是滋味。”
“上次,我在店鋪裡和王掌櫃說了這件事情。沒有多久,你就幫忙配好了一瓶藥水。擦了你配的藥水後,只用了幾天,家父的身體就有了起色。現在,快兩個月了,家父的身體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這幾個月,家裡再也沒有像之前那樣愁眉苦臉,就連家父也一反以往呆在家裡,很少出去見人的習慣,到處去炫耀自己新做出來的某件物品……”
“驀醫師,你真是我們一家的大恩人啊”
聽到這兒,驀然回首也想起了這件事情的始末。難怪,那段時間王興總催促他快速地配一些治療風溼的藥水來,並且,還時不時就告訴他關於病人訊息的進展情況,原來如此
想到前幾天配出來的另外一瓶加強修復的藥水,驀然回首從手鐲裡拿出一個透明的玻璃瓶,遞向衛兵,說道:“這是我最新配出來的一瓶加強修復的藥水,眼下聽起來,你父親的身體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這瓶藥水能起到進一步鞏固的作用。”
“當然,哪天有空,你最好將你父親帶到藥店裡,我再詳細地診斷一番。”
衛兵伸出雙手,恭敬地收下了驀然回首遞出來的藥水,感激地道:“驀醫師,謝謝你。如果你明天早上有空的話,我就帶家父過來診治。”
說到這兒時,衛兵也想起了出門前父親教導他的話,於是,立刻擺了擺手,臉也漲得有點紅:“驀醫師,你別介意,如果你明天沒有空的話,後天,啊……不,由你來定時間……”
越說,感覺自己說出來的話越混亂,末了,衛兵也只能低著頭,不吭聲了,像是上了刑場,等待面前執行人的判決般。
這樣一幅“小媳婦”般的作態,令旁邊那些因為這裡的動靜而聚在一起圍觀的人,嘴裡紛紛發出了善意的調笑聲。也令那個衛兵的頭埋得更低了,額角冒出一成排的汗液。
驀然回首清咳一聲,壓下自己心裡的笑意,這樣純樸害羞的人,他也很少見到。只是,看見這樣一個直性子的漢子,在眾人的調笑聲中恨不能地上突然裂開一條縫,好跳下去將自己埋個結結實實的樣子,還真令人心生不忍。
“這位……”想了想,似乎這個衛兵並沒有自我介紹,於是,他快速地略過,說道:“明天上午我有空,你和你的父親一起過來就行。”
“是,是,謝謝驀醫師。”衛兵驚喜地抬起頭,那驚喜交加的模樣,令站在一旁的林彤再也忍不住地笑出聲來。
而有了人帶頭,立刻,其它的人也都大笑出聲。只是,這笑聲,卻只令聽到的人覺得開心,並不覺得有受侮辱的感覺。
就連這個衛兵,也咧開嘴,抓了抓後腦勺,最終,和大家一起笑出聲來了。只是,等到他的目光,看見站在一旁的林彤時,立刻就冷靜了幾分。
因為這絲冷靜,也令他想起了自己剛才那番失禮的動作。
於是,他重新走到驀然回首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