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的,石研你竟為了一個男寵,傷我這驍勇善戰的將軍,也不想我為正義軍立過多少功勞,你不過是一個靠男色侍奉的虛假將軍,竟敢來傷我。”
這邊,石研卻是不去理他,只是在檢查玉琪有沒有受傷,他白皙的臉龐竟左右都有手指印,頸上也被啃的不成樣。那個變態,以石研來講,作為一個女子被人這樣侵犯,就已經快要作嘔,更何況是作為男子的玉琪在此眾目睽睽之下,被這種人侮辱,真不知以後玉琪又會因今日之事有什麼樣的創傷。
石研早已氣得說不出來了,剛才差一點,就差一點她就殺了那個人,那個吳良就是那個擅自滅掉右城軍師賀東雲全家的人,一直聽說他只一味嗜血,以前在攻城掠地時,公然帶部下到村子燒殺搶奪,看到女子竟全不放過,只一個土匪頭子。
“研兒,你的手臂受傷了。”玉琪卻是在回到石研的身邊後,平復了心中的恐懼,剛才的絕望減了一些後,在她溫暖的懷抱中,卻看到石研的左手臂已是觸目驚心血。
石研還是不說話,剛才她急於救玉琪,但因喝醉酒而無力,見了侍衛手中的刀,用盡僅存的力氣飛到他們面前搶走了刀,為了清醒一點,她用刀砍向了左手臂,為了痛點,她用刀全力砍到穿過肉直到骨頭,才在疼痛中拼盡全力救了玉琪。那時如果不是怕玉琪看到她殺人的樣子時,她早已殺了他。
石研卻是兀自把玉琪摟在她懷裡。
“吳良”,石研是咬牙切齒地說完每個字。
“他是最重要的人,我也只為他而活,而你現在竟敢去碰我的命,沒有任何人可以碰他,碰他的人下場只有一個字——死。”
“石研,你敢,你我職位相同,如果你今日為一卑賤之人殺我,便也是死罪。”那吳良竟是氣勢越來越小,因為石研滿臉的殺氣讓他膽戰心驚。
“你想,以我之力應該可以辦到半夜讓某人身處異處吧!不要懷疑我的話,碰他的人都要死,是全部人……”那吳良的眼中出現驚恐之色,剛才那石研武功確實高深莫測,他在一點都還沒看清楚,就已滿身是傷了。
這時他看到一群人往這邊走來,竟是皇上和一些還算清醒的臣子。
“皇子,石研竟敢挾刀要殺我,”那吳良來個惡人先告狀,
石研現在才發現了楊拓一行,因為殺氣早已圍繞著她,使她忘記周圍之事。
楊拓在石研身後還看不清她抱的是什麼人,卻在走近時看到她那左手臂上的一大片血,她竟然……
“你受傷了,是誰敢傷你,他嗎?”楊拓指著吳良,其實他也自知白問,這時玉琪卻是從石研的懷中,轉過來看楊拓他們,周圍之人皆是一片驚歎聲,竟有這麼美的人,眉黛未施一物卻彎而黑,眼睛如天下星星般閃亮,此時更是帶著泫然之淚,盡顯楚楚可憐之態,小片櫻桃之嘴,再往下卻是可怖的星星點點的痕跡,衣物卻也是被人撕扯過的。
雖已知此人是男子,但是卻不輸於天下最美麗的女子,此人合就該是男女都會對他的美貌感到驚豔。
其實,現在大家一目瞭然,看那吳良也是衣服凌亂,而石研卻是一臉殺氣,仿若正在抑制他她的怒氣,都可猜個七八分。
“來人哪,速傳御醫來。”楊拓連忙吩咐手下。
“不用了,微臣身體不適,可否先走一步。”石研卻是再不想待在如此骯髒之地,面對如此骯髒之人,今日之仇她一定會報。
楊拓卻是尷尬地站於那裡,一個臣下竟仿若無視他們般地,要揮走他們。
“石研,你……”
你大膽,這句話楊拓想說卻是嚥了回去,這時帶著悲怒,痛心,絕望的石研,他是第一次看到,如果現在激怒她,只不知她會不會氣至出走,離開此地。
“你護主心切,朕準你先行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