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石研聽到允許便已摟住玉琪離開,卻好象有些地方不對勁,“護主心切”,楊拓怎麼知道玉琪是她的主人,她記得只對他說過玉琪是她的家人的,真奇怪。這時她已走到外圍,找了一匹馬便載著玉琪回家了。
第三十六仗 該得的懲罰
“研兒,你是否生氣了?”坐於石研身後的玉琪小心翼翼地問道。
“是的,誰準你出門的,還到這裡來,你就不怕那個混……”石研卻是說不出來,她不要再讓玉琪再回憶起那難堪的一幕。
“對不起,是我的保護不力。”剛才的怒吼卻是一下子變成了軟聲細語,這讓玉琪竟是反應不過來。
“是我自己的錯,我收到一封信,信上說你今天會有危險,要我過來接你回來,所以我才到那裡,才遇到……”玉琪也是說不出來了,對於今日石研所說的受辱之事,他卻有點想不起來了,因為現在得以待在這麼溫暖的懷抱,而且那時他相信她會來救他的,只要她來救他就行了,任何時候他都不會覺得晚,不過現在他知道他還是不要說那個壞人了,好象石研很討厭那人。
“我們停下來,我給你包紮一下。”正在想事情的石研卻是心甘情願地下馬,玉琪已從自己袖子撕下衣服一角給她包紮。
而楊拓那邊,卻是這邊的安寧成反比,石研他們一走,楊拓卻是不理地上依然跪著的吳良,而是責問那幾個侍衛。
“你們可真會守衛啊!”那幾個侍衛聽到這諷刺的話,早已嚇得腳軟,面也蒼白。因為這帳篷是分外圍和內圍,外圍自有大批士兵守衛,而內圍卻只有不過十幾人的楊拓的貼身護衛,以備楊拓的隨時傳喚,現在皇上如此生氣,他們也凶多吉少了。
“皇上,我們有想阻止吳將軍的,但是吳將軍說,他可是開國功臣,這驪朝大半江山是他打下來,我們小小侍衛又怎可阻擋他。”一名侍衛還是想保全他們的性命。
“好啊,給朕細細講來整件事的經過,如有半句不實,你們也難逃死罪。”楊拓已坐在一旁的內侍抬來的太師椅。
“皇上,大概一個時辰前,那王玉琪自稱是石將軍的弟弟,稱要來找石將軍,我等便阻止於他,說‘這裡面正有宴會,我等已得吩咐鎮守這裡,不可讓你進去。’
“等等,他既沒有官職又怎可進到內圍。”楊拓發出疑問。
“那是顧大人帶他進來的。”
“可有此事,顧知命,”楊拓轉過來詢問。
“確有此事,臣在外圍時見那王玉琪一直站於門口,問他,則稱在那等候石將軍,微臣見其站於寒風中於心不忍,他又懇求於我,所以便帶他進來。”
“既是屬實,那你們繼續講”,楊拓此時也不理那些,其實他無非是希望侍衛講些不利於吳良之話,好藉此處罰此人。
“那王玉琪便在此地一直等候,倒也站在那裡規規矩矩”何止是規規矩矩,簡直象個風景畫的美人站於風中美不勝收,這些侍衛原也是愛美之人,所以得以在站崗時觀美人也是興奮不已。
“後來,吳將軍從帳篷內走出,卻已是喝得醉了,好象是要去解手,可是,經過那王玉琪身邊時,便是定住般的不走,只一味瞟著,前邊還是規規矩矩,便問我們,‘此人為誰’,我們便如實相告。‘石將軍的弟弟’,
那吳將軍又問道是哪個石將軍
‘石研將軍的,’吳將軍聽到這時,卻是一臉怒氣,嚷道
‘我還道是皇上的哪個美人在此等候,竟是那石研那寵臣的男寵,所有人怕那石研在皇上面前吹枕邊風,我卻是不怕,今天我就廢了他的這個男寵,滅滅他的氣勢。
說完,已是抓住那王玉琪的手,
我等也是被嚇住,是一味阻止。
‘吳將軍,怎可在天子門前做這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