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對夫妻,主要是指君子眠的父母:安夜錦、司徒亦。
六皇子則是伸手拿起了桌面上的酒杯,飲了一口。然後緊緊的捏著酒杯不鬆手。
這樣的岳家並非不好,而是極好,他且要看看。自己的大哥知曉之後會是怎樣的表情。美人與地位雙收,自然是極好,只是他有些不知道如何下手,畢竟這司徒家的人太過棘手。
六皇子抬頭看向明錚,問道:“為何你會知曉她的身份?”
明錚但笑不語,只是笑眯眯的拿著筷子夾菜,說道:“待我姑姥姥大壽之日,你且看看誰被賜婚,就該知曉了,想來如今的姚將軍怕是在與皇上週旋著,他的夫人知道以後,怕是也要被氣哭了。”
並非明錚神機妙算,而是姚家的情況一想就知道是如此。
姚文海剛剛看到君子眠乃是煙國的國師,臉就綠了一半,故意避開君子眠一日,卻被皇上傳入了宮中,一進去就看到君子眠坐在那裡,臉色便是一沉。
皇上叫姚文海去了之後,也不談婚事,只是談及兩國輕易,還希望兩個人都是兩國舉足輕重的官員,能夠和睦相處。
姚文海無語了,若說單請君子眠情有可原,那麼請了君子眠還單請他一個人,就有些說不過去了,為何明天問與文家老爺子不請來?
聊了一下午,君子眠一直是彬彬有禮的,且對姚文海十分恭敬,根本就挑不出毛病來。姚文海一直氣呼呼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二女兒的婚事就夠讓他憋氣加上火的了,如今看來,自己的三女兒還要外嫁去他國了,他怎麼可能不心口發痛?他覺得他在兒女事上面就沒有什麼順心的。
孩子都是極好的,孝順聽話,姚芷若雖然有些荒唐,卻也不是十惡不赦的。偏偏都沒有什麼好結果。姚子英英年早逝;姚芷若婚事尚可,白家卻有些不情不願,想來是嫌棄姚芷若是庶女;姚芷煙嫁給了紈絝;姚芷珊外嫁他國,只剩下了自己的小兒子姚子康還好端端的。
姚文海愁啊,鬢角都出現了銀絲,幾年間老了十幾歲似的,尤其最近看到了君子眠,別提多煩心了。
三個人聊了一陣,皇上見姚文海一言不發,也有些說不下去了,這才放兩個人離開。
君子眠與姚文海一同向外面走,走出了御書房,君子眠才淡然開口:“姚將軍,前些日子家妹叨擾姚三小姐了,我在此為她道歉。”
姚文海抿了抿嘴,扭頭看向君子眠,怒道:“你都不如在遼國做官,這樣珊兒……”說到一半又止住了,恨恨的咬牙。
君子眠看著姚文海這般氣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是珊兒要我離開遼國的,您也該知曉,我的身份敏感。”
姚文海當即止住腳步,瞪了君子眠一眼。
“我會好好待她,我承諾一生僅她一人,若是您覺得不妥。府中大可除了她身邊的侍女之外,其他都是閹人。我母親與父親長期住在音國,姊妹都在其他幾國,我的府邸之中她是主母,定然不會受到任何委屈。”君子眠說得肯定。同時優雅的微笑,說道:“若是聯姻,還能拉近兩國情誼。不是麼?”
姚文海繼續怒視君子眠,氣得身體哆嗦,最後才憤憤的說道:“若是讓我知曉珊兒受了任何委屈,我都要你好看。”
“好。”
君子眠的話音剛落,姚文海就邁著悲壯的步伐離開了。
他是忠臣,事事站在國家的角度思考,若是能夠犧牲一個女兒,得到兩國的情誼。姚文海不可能拒絕。君子眠下了狠招,知曉一定會成功,對於這夫妻能不能接受自己。君子眠只能放在之後計較了。就算再不濟,還不是有個明錚墊底?
姚文海回到家裡,就與楊宛白說了此時。並且再三表示不許楊宛白出去折騰。
楊宛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