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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天干地燥,發生火災也是很正常的。
可是,我今天白天聽樊醜說你還特地上書皇上說我因為身體原因被送到別院休養了。
王爺為什麼要撒下一個這麼麻煩的謊言呢?”一直迴避著的問題,說到了,相黎在這個安靜的夜裡,竟是莫名其妙想直接面對它,把它說開了。
“已經跟你說過了,四年前就說過了,這四年中,每一次書信也從來沒有間斷的跟你說著,我對你動了情,想要跟你共度一生。雖然現在還沒有能力,但是,一定會有那樣一天的。為了那一天,我做些準備也無可厚非吧,撒謊也好。”姜漓說著,握著相黎的手緊了緊,眼睛灼灼的直視著相黎。
互相對視了一會兒,相黎轉開視線道:“從我離開王府的那一刻,我就沒有想過回去了。本來,如果王爺登上那個位置,我自認自己沒有辦法成為一個合格的妻子待在您身邊。
最主要的是,我有自己的事要做,雖然醫者在王爺看來或許是末流,可是,我很喜歡自己現在的工作。
王爺如果當真對我有情的話,不如,就退一步放手吧。舉國之中,一定能夠找到適合跟王爺站在一起的人的。”
“雖然不能說完全瞭解你,可是,我自認為也瞭解你九成。我知道你想過什麼樣的生活,即使以後我們在一起,我也不會阻止你做你想做的事。
這個世界上的皇后,並不見得得是按照一個標準存在的。
拋開這些外在的束縛,你只要問問你的心,問問你的心願不願意接受我這個人就夠了。
時間差不多了,我回去了。”姜漓說著,放開相黎的手,一閃身消失在夜幕中。
休假日逛街
姜漓丟下那樣一句話就離開了,相黎自己卻為那句話迷茫了好久。
“問問你的心”,從來到這個世界之初,面對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她就選擇了用理智生活,用理智為每一件事做出判斷,而不是她自己那顆軟弱的不靠譜的心。
當然,這並不是說她活得無知無感,相反,每一件事,每一個際遇,都在她的心中留下了痕跡。
可是,她卻不能放縱自己的心行事。
當初被姜漓那樣對待,她不是不傷心,不是不感到被侮辱,可是,她只能用“這個身體是借來的”,“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是夫妻”來安慰自己。而之後被冷落三年,她的心中又豈會沒有寂寞和不甘。可是,也只能用“從現實利益的角度來考慮,我的身份不能為他帶來助力”這個理由來開解自己。好不容易離開王府,卻因為孩子的關係,這麼多年不管走到哪裡,都像一隻被束縛住的風箏一般,她也不是沒有氣憤,可是,只能用“這已經是對方的格外寬容了,要抱著感恩的心態來生活才是”這樣的話來讓自己靜下來。
可是,不管是當年還是現在,她更多的看到的還是站在那個身份上的三皇子,高陽王,而不是姜漓這個人。
問問自己的心,姜漓是什麼樣的人,她從來沒有讓自己深想過。因為,她一直在本能的刻意拒絕和忽視這個人的一切。
現在突然跟她說問問自己的心,她卻沒有辦法找出答案。
在相黎一個人坐在那裡發呆時,樊醜走到相黎身邊道:“王妃,夜深了,明天還要陪著小王爺逛街,您去休息吧。”
聽了樊醜的話,相黎收回混亂的思緒拍拍自己的臉道:“是呀,去休息去休息,再不休息天就該亮了。樊醜你也早點睡吧。”
想不通,相黎就選擇了先不想了。
反正,“心”這種東西,除了那個實體跳動的心臟,另一層意思太過玄妙了,不符合她那一貫遵從邏輯和理智的大腦,還是暫時不理的好。
第二天吃過早餐後,相黎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