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普通通的過完這借來的一生。”
陳雋白了相黎一眼道:“蠢女人,這個世間聰明的人何其多。電,飛行器什麼的,只要有人說了,就一定會有人發現、製造出來的。至於你所謂的什麼覺悟,只要有軍隊和教化,都可以實現的。”
這次換相黎白了陳雋一眼道:“你知道那是經歷幾百年,幾代人才完成的變革嗎?你知道那些士大夫有多麼的頑固和愚昧嗎?你只給人許了空頭的承諾,卻不讓他們得到最終利益。那些下層人,也不會跟你行動的。最大多數,最受壓迫的下層人,可能又是最害怕改變的人。他們已經習慣了被奴役。
而且,即使換一個制度,因為智力等多方面的原因,還是會有貧富分化。站在金字塔頂層的,永遠只有少數人。”
陳雋突然失笑道:“我以為你會不斷對我鼓吹那個世界的美好,勸我幫漓一把呢。”
相黎深吸了口氣讓自己恢復冷靜道:“我只是一個普通人,沒有野心,沒有信仰,自私、怯懦而狹隘,我沒有能力拯救天下蒼生,也從心底厭惡流血犧牲。改革家、偉人,是那些有氣度、有責任心的勇敢的人做的。我只想平平安安過完這借來的一生。”
陳雋揉了揉相黎的頭道:“在你以前的世界,你一定也是一個被人欺負的蠢女人。”
相黎拍開陳雋的手道:“本姑娘身高八尺(一尺22CM),姿容端麗,著名高等學府哲學系畢業,雖進入非本專業的廣告公司,但不到而立之年就從一個實習之年做到了創意部主管,在市中心有自己的高階公寓,如果不是本姑娘不喜歡開車的話,還會有自己的汽車。在本姑娘以前的世界,本姑娘絕對是獨當一面的女強人。”
聽完相黎的話,陳雋又得出一個結論道:“你肯定是一個嫁不出去的男人婆。”
被戳到了痛處,相黎如鼓足氣得氣球被針紮了一般,瞬間洩了氣。
陳雋又揉了揉相黎的頭髮道:“蠢女人,你是怎麼死的?死的時候多大了?”
聽了陳雋的問話,相黎又挺起胸膛道:“本姑娘為工作耗盡了最後一滴心血,未滿三十便英年早逝、香消玉殞了。”
陳雋從相黎身邊往後退了一大步道:“你三十歲死的,又在這個世界活了二十幾年,如今豈不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婦?”
相黎眉頭青筋驟起,瞬間,又展顏往前傾身抓住陳雋一隻衣袖,踮起腳府上他的臉,故意向上吹了一口氣道:“乖孩子,讓奶奶來疼你。”
昨日的藥效,並未完全散盡的陳雋,被相黎這樣一惡作劇般的挑逗,下腹明顯的湧過一陣灼熱。他紅著臉推開相黎道:“你這個老妖婦,別靠近本公子。”
相黎氣極,故意追著陳雋嗲聲嗲氣地道:“乖孩子,不要躲嘛,奶奶一定會好好疼你的。包管比那些沒長開的小青蔥讓你舒爽多了。“相黎說著,心裡忍不住大吐特吐,可面上卻強撐著戲耍稚子的老太一般那急切又帶著滑稽的笑容。
如果陳雋往房門的方向躲,這場惡作劇遊戲就這樣結束了。
偏偏,陳雋往室內躲了。然後,相黎又只顧著噁心陳雋,沒看腳下,被絆了一下,臨撲倒前本是想拉住陳雋撐她一下,結果,往後退的陳雋被相黎的重力一撲,兩人雙雙倒向了(據床榻還有一米多的)地毯上。
跌到陳雋身上,相黎自覺做得有些過了,撐著陳雋的前胸就要起身。偏偏,手腕一個脫力,又跌到了陳雋身上。
這次,相黎想著乾脆滾到旁邊的地毯上算了。可是,卻被陳雋雙手扣住身子聲色不穩地道:“老妖婦,你自找……”
剩下的話語,被吞吐在了兩人的唇舌間。
急切地,夾雜著一絲血腥氣的吻。相黎想開口勸陳雋冷靜一下,卻被陳雋趁機侵入了她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