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月開口說話,一週零二十二天的時候第一次不用人扶著走路,兩歲開始習字習武,四歲的時候能夠完整的背完《心經》,五歲的時候習完第一套劍法,六歲的時候能夠完整背出《論語》,七歲可以用輕功連續行走十里地。
我想進入這裡學習律法和兵科,請各位先生允許我入學。”
姜澈對著眼前絲毫不顯得緊張的孩子說道:“小朋友,透過你的自我介紹,我知道你是個很棒很有禮貌的孩子。只是,你沒有介紹自己的名字。”
少年把那眼神餘光瞥了姜澈一眼,又把那雙幾乎跟相黎如出一轍的靈動晶亮的雙瞳定在相黎身上道:“我孃親沒有給我取,爹爹告訴我,可以讓書院的先生幫我取名字。不知道眼前這位穿藍色錦衣的美人先生願不願意給我取個名字?”
生平第一次被誇作美人,雖然是被一個孩子誇得,若在如常情況下,相黎會高興的手舞足蹈的。可是,看著眼前拿貌似天真實則狡黠的雙瞳盯著她的孩子,相黎卻有想哭的衝動。
手在桌子底下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穩住情緒,相黎開口道:“小傢伙,你想讓我幫你取什麼名字?”
“既然是讓美人先生取名字,那就隨著美人先生的意就好。我只有一個要求,要隨先生的姓氏。”少年說完,轉動著狡黠的眼睛看了看姜漓,對他吐了吐自己的小舌尖。眨眼間,又恢復那樣天真可愛的樣子定定的對上了相黎。
“如果你隨了我的姓氏,就要叫我孃親,這樣你還要隨我的姓氏嗎?”相黎也不管現在在場的人中是不是有人不知道她是女人的身份,開口問眼前的少年。
“好呀,孃親,現在可以告訴我我的名字了嗎?”少年絲毫沒有猶豫的喊了相黎“孃親”,這個時候,在場的人,只要有心的話,都能看得出少年如果不笑的話,臉型、鼻樑跟姜漓如出一轍,而眼睛跟相黎一模一樣。
“我叫相黎,你叫相狄如何?犬火狄,我很喜歡的一位大師的名字的第一個字。”相黎以前其實想給自己的孩子起名相羅或相素的,不過,前者太拗口了,後者太容易被人想到照片了。不得已,她只能在其他相對喜歡的那些哲學家中選了選,最終選中了狄德羅。那個哲學很嚴謹,小說很幽默的大師。
“雖然不知道孃親喜歡的大師是誰,不過,既然這個名字是孃親取的,兒子就勉為其難接受了吧。”少年,或者說相狄,拿大拇指和食指摸了摸自己光潔的下巴,點了點頭。這個動作,跟姜漓思考時的習慣一模一樣。
相黎摸了兩把,沒有摸到任何扎扎的感覺後,輕輕咳了一下,收回手,站直身體對著坐在中間的姜澈說道:“院長先生,我叫相狄,請允許我入學。”說罷,還正兒八經的成三十度角鞠了一個躬。
姜澈傾斜身子看了看坐在左邊倒數第二個的相黎,收回身子說道:“我們書院原則上會接受任何願意求知的人。既然你這麼積極,今天下午就跟其他人一起上課吧。只是,你的束脩和住宿費,是不是讓你父親幫你付一下?”
“是我自己要在這裡求學的,我可以像剛才的那位薊楚一樣,做工抵償。如果不行的話,你跟我孃親要吧。”少年說完,對著姜澈笑笑,向著相黎的方向努努嘴。
姜澈重生一次,接觸過那麼多孩子,可是,還沒有一個七八歲的孩童讓他覺得有眼前的孩子大膽,天真卻又狡黠。剛剛以取名為由認了相黎作“孃親”,現在,就要讓相黎幫她付束脩。
姜澈看向相黎的方向,發現相黎並沒有注意到他的視線,而是一直用一種似乎很壓抑的表情直直的盯著那個孩子,眼中閃爍著他從來沒有見過的情緒。
“你這份求學的心態值得嘉獎和鼓勵,既然你是個自主的孩子,那麼,就讓你跟薊楚一起在書院做工抵償吧。”
姜澈還沒有想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