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夏侯鈺的話,白琳也停了手,經他一提醒他才想到那些“對奧,說不定王府門外那時還有好多隻耳朵——”
“這倒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說那句話的人,也許不是王府裡的家奴。”
“啊——”都到這個時候了,她見夏侯鈺還在泰然自若的喝茶,她一把奪下他手中的茶盅,“原來你都知道啊?”
夏侯鈺望著她搖首笑了,“趙公公進來說是捎話,實則是進來提醒我們。”
“你腦子轉彎還真快喔。”
夏侯鈺又說:“也許趙福剛巧有事。”不過既然已經被人跟蹤了,想必也是早就有人預謀好的,如此一來,那句話還真是會給他帶來麻煩了。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順其自然。”
她輕輕點了點頭,他的話,她懂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既然有人肯混進王府裡面來說出那句話,那麼王府外面就一定有某些人在等著聽這句話。所以,逃避是沒用的。
“我們現在要進宮嘛?”她問。
“嗯。”
“不過有件事情我想知道。”夏侯鈺望著她問。
“什麼事情?”
“你是如何從二哥手中,拿出那些字跡的?”
他的心思好深沉
“這?”她猶豫著要不要開口講出實情,“玄青,她沒有告訴你嗎?”
“我想聽你親口告訴我。”
“這個怎麼好意思說呢?”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敢做還不敢說嗎?”夏侯鈺端起杯子邊喝茶,邊期待著她的回答。
“這個——”她揉揉後腦勺,總不能告訴夏侯鈺自己連哄帶騙的就從納蘭翠兒手中搞到那些證據的吧。那樣他以後都會嘲笑自己的,畢竟自己憑藉的不是真本事。
夏侯鈺溫柔笑了笑,“你以為你拿出了那些證據就可以保護我了嗎?”
“我是那樣認為的。”
夏侯鈺搖了搖頭,“報復來了。”
“你是說那個人是納蘭翠兒安排進來的?”
夏侯鈺搖了搖頭。
“既然不是,那又是誰派來的呢?”
見夏侯鈺只笑不出聲,她似乎也猜測到了;皇上既然放出了夏侯鈺,夏侯楓又豈能會善罷甘休;如此一來他一定會發現那些證據沒了;狡黠如狐的夏侯楓又怎麼會不知道是她所為呢?
“那我們該怎麼辦呢?”問出這句話後,似乎她就知道他心裡的那句話了,“順其自然。”
哎,為什麼人生總是有那麼多的煩惱?我們要何時才會開心順利的過日子。
馬車穿過紛繁熱鬧的市集,聽進耳中的都是她唉聲嘆氣,幽怨的話語。
“你真的很想過平凡的日子嗎?”
她知道,像他這樣的男人也許不願意過平凡的日子;“也不是平凡,至少不要在這樣成天提心吊膽的好不好?我真的好害怕,心中沒底啊!,你知道嗎?你在天牢裡那些日子,我夜不成眠,食不知味,整日憂心忡忡的,哎——”
聽了她的話,他忽然覺得好心痛;如果她不是真的愛自己,又豈會召來這樣的麻煩?他伸手將她攬進懷中,輕輕撫摸著她的背脊,“對不起,是我讓你為我擔心了。”
“告訴我你真正的目的,好嗎?”她從他懷中抬起頭來,“起初,我也以為你是冤枉的,可直到我拿到那些證據的時候,才知道那是真的;你是真的想要謀反,故此夏侯楓才提前將你送進天牢裡面去;而後又一再逼迫我,要用拿璽印來交換;他是怕皇上百年以後,你再沒有了顧及,用那璽印來發動兵變;你告訴我,這是不是真的?”
縱然有心紅顏無力來阻攔
望著她眼裡的期望,他無語;有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