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擂臺上大大開啟著。
突然,一陣陰影罩在臉上,廷威心底一陣驚疑,本能地把全身上下包括胸肌、腹肌的所有肌肉全都出力繃緊–但這樣也已經太遲了;發條人從角柱上跳起、在半空中把鐵梯高高舉起,然後在他落下的同時,奮地的將鐵梯向下一砸!
有那麼一兩秒,發條人近百公斤的體動,包括躍起的加速度,全部壓下;這些重量全部聚集在鐵梯最頂端那塊踏板上,而這塊踏板就這麼紮紮實實地向下擊重熱舞少年那八塊發達碩大的腹肌上。
“啊呃!”
“阿威!”
腹部受到重擊,少年本能地想要縮起身子、想要收回雙手;但這時候他的雙手卻反過來被Terry給緊緊抓住。情勢順間逆轉,躍進場上的發條人,落地後雙腳踏住少年的兩條大腿,然後雙手毫不留情地,抓起鐵梯像農夫鋤地一樣地向下猛砸。
“呃!呃!”
“不是!很厲害嗎?你的肌肉”
“呃!呃……”
“八塊肌了不起嗎?”
“唔…呃!”
“不是什麼,熱舞社的活招牌嗎?”
“呃!”
熱舞少年靈活的雙腳和有力的兩臂此時都被敵人壓制住,他肌肉精實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在對方的火線之內;發條人的鐵梯一下一下地鏟落在少年厚實的胸肌、出力緊繃八塊分明的腹肌之上。
“放了他!我跟你打!放了他!你這個孬種!快放了他!”
一旁的益凱看不下去、對著場內死命地咆嘯。
“學長!”就連在場外的熱舞社學弟,都忍不住大聲驚呼“嗶”一直在和場外觀眾糾纏的裁判,這時候到是突然回過神來,他對著違規進場的發條人吹了哨子、走了過去。
發條人被抓到犯規,“匡!”地一聲把鐵梯扔在一旁,然後雙手投降般高高舉起、裝作一臉無辜順從的模樣,向後一步一步退開,最後翻出邊繩、回到擂臺外緣。裁判卻也沒去管誰去搬鐵梯上來的、也沒把它收下去,只是上前去扶起廷威看著他的臉、確認了一下意識,然後問他“還可以繼續嗎?”。
廷威的胸口、腹部真的是痛到了極點,但是他知道要是自己放棄,那下一個就是輪到益凱,甚至是社團的學弟;只要是自己能還能撐下去,他是不會放棄的;最好是能撐過這兩百分鐘……
百二四:含元虛危
廷威在摔角擂臺上被鐵梯重創胸腹,卻還是在裁判上前來詢問時勉強地站了起來。他原本躺在臺面上,想要坐起來但八塊腹肌此時仍處於挫傷後發炎紅膧的狀態,稍微一牽動就產生痛楚;少年被痛覺刺激,反射性地側過身去用左手撐地,但這個動作需要胸大肌的配合,而這塊肌肉剛才也一樣沒逃過鐵梯的狂鏟。
裁判在一旁看著、卻也沒出手相扶,倒像是在欣賞著這個一身肌肉結實的選手,在重傷之後如何巍巍峨峨地將自己的身體撐起–他身為摔角裁判,這畫面應該看得很多了,但不知為何他的眼神卻仍然透著些許的興奮,不知道是因為少年的肌肉線條比多數的摔角選手結實呢,還是他本人就有這種,看筋肉小子挨痛受苦的興趣?
熱舞少年眉頭皺得緊緊地,光是起身的這個動作竟然就如此的艱難;他站了起來,因為腹部的疼痛而很難真的直起身子,卻還是向場上邊繩外的摯友阿凱投以一個“我還ok”的眼神,希望他別為自己擔心。
裁判退了開了,廷威和Terry對峙了幾秒之後,前者決定搶先進攻、取得主動權,少年一口氣向敵人走了兩步,然後突然抱著肚子、彎下腰蹲了下去。Terry見狀,就像其他的摔角比賽一樣,敵人受傷委地之時,他就順勢走了過去、兩手開啟準備把廷威摛抱起來、然後重重地背摔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