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樹的目標是妖氣,因此正好就成為正道一眾傷兵的最佳救援。獸王人在寨中,在外面包圍的魔兵失去了有效的統領,有許多人耐不住冰寒,或是看到戰友被妖樹絞噬,心生畏懼便紛紛開始潰逃;他目睹著自己的大軍從混亂到四散,再加上芝芳到場、滿天冰雪也對自己不利,於是不得不丟下到嘴邊的戰果,揮旗撤兵西返大營。
北門大寨的危機解除,正道軍勢得以有喘息和重組的機會;然後大軍在都城之內又戰了好幾天。這幾天裡,包括浩然、益緯、陳長老、歐陽用九等人都加緊復功、陸續重返第一線帶領作戰,這才正道從城門,得以一路攻進去、一直到眼前便是魔都的最後堡壘……魔都皇宮。
算起來,明天便是人皇和益凱的生日;時間越靠近,益緯、陳長老等人的心裡越是緊張。同盟大軍在皇宮護城河外整軍;等天色一暗,益緯便下令進攻,正道眾俠心知太陽再出來時,便是正道、魔都只會有一個留下來這一戰必勝不可!
朔月的夜幕魔術師手裡是那塊繡上細碎水晶作裝飾的黑布,在綢布底下、看似平靜如常的一片黑暗裡,激烈的戰鬥在巷弄間正不斷持續著。
沒有月亮,就沒有凜冽的刀光;因為砍傷時也看不見飛濺的血花,讓這以生死相見的廝殺,給人一種,好像沒什麼衝突發生的錯覺。
只有偶而噴發的術法光芒,和此起彼落的哀嚎聲,讓旁人有機會可以想象交戰現場的慘烈、並藉此推斷正、邪雙方戰線的推移。
黑布底下的忙碌,全是為了揭開屏障時的華麗亮相;在寅時方至,天色未亮卻已有稠稠糊糊的白影自天際線透上來時,正道同盟大軍的戰線,離皇宮護城河已只剩一個街區,也就是約莫五棟房子的距離了。
就在此時,人相、人皇的身影出現在護城河旁高崖上。人皇出關的訊息令魔兵大為振奮;但卻也讓殺了一整晚的正道眾俠,頓時全警醒過來–要衝了……
皇宮的城牆有一面是一片陡峭高崖,崖上蓋了座十尺見方的祭天道壇;人相和人皇雙雙現身,然後被帶上來的是益凱和廷威。這個高度、又緊臨護城河邊,當壇上四人的現身,護城河外的一眾魔卒、與妖兵廝殺的正道眾人,包括益緯,人人舉目可見。人相特別挑祭天壇這個地點,其實不是特別為了施法,他就是要讓眾人可以目睹這將寫進史冊裡的盛事。;“繼續啊……”人相說著,廷威轉頭看了人皇一眼,一得到那位阿凱允許的眼神,他便迫不及待地又插進了身前這位阿凱的體內。
兩名街舞少年被帶到天壇上的時候,是赤條條地全裸登場、展露著結實的肌肉。益凱更是正對著皇宮外的妖兵俠士,讓他們看著自己勃起後超過二十公分的粗長陰勁;讓他們看著自己任由阿威從背後幹進來,不但不反抗,還爽到仰著頭、喘著氣。
然後天邊慢慢地亮了起來,陽光還沒照到城邊地表的時候,就先照映在裸身少年滿是汗水、因為被幹而出力繃緊、撐漲,一塊塊碩大而立體分明的胸腹肌肉。這景象吸引了許多人的目光……當然,還包括少年放蕩的叫聲。
“呃……嗯……唔…呃……”
益凱明知道崖下眾人會看到、明知道哥哥益緯會看到,卻一點也沒有掙扎。這是第十七次,益凱這幾天來被獄卒極盡所能地凌辱、殘虐,他全都忍過來了;這是第十七次,就算多了幾個觀眾,他一定要做。
果然,益緯帶頭開始狂攻,魔兵雖也傾巢而出,但缺乏像人相這樣能以一當百的戰將,被正道衝撞、突擊著仍是節節敗退;許多傷兵向後退去,便被伍長抓了丟進護城河裡,河水吸收了大量的土相妖氣,便在鄰近的地面上升起了一股“屍腐瘴”,全面性地阻礙正道眾人的攻勢。
“呃…呃…嗯……呃…”
益凱原本心裡不是沒有遲疑。但是當他在祭壇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