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玥坐在龍椅上,手捂著打了個哈欠,對這所謂的家宴只感到一陣無聊,不過兒子兒媳的精彩表演倒是讓無聊稍微驅散了一點,不由眯著眼睛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
他這個樣子,讓葉清瑤極端懷疑金玥國過去近二十年來的飛速發展是不是根本就有另外一個幕後高手在操作,跟鳳玥這個皇帝那是半點關係也沒有。
“皇上,你就不說點什麼嗎?”太后轉過頭來,不滿的看著鳳玥,儘管早就知道這個“兒子”跟她從沒有什麼貼心過,但看到他這一副看戲的模樣,還是十分不舒爽。
鳳玥無辜的看了她一眼,然後笑著說道:“既然母后都這麼要求了,那朕就說一說。齊平接旨,四公主鳳若優心術不正,無能教養好兒子,著令齊平擔起父親的職責,找個德才兼備的的人來好好教養兒子。”
齊平一愣,連忙跪地道:“臣接旨!”
剛被宮女扶起等候太醫到來的鳳若優聞言當場驚叫了起來:“不,父皇,您不能把文兒從兒臣的身邊奪走!父皇,求求您放過文兒吧!”
鳳玥面無表情的看了鳳若優一眼,當真是無情之極,絲毫不顧父女情分,冷冷說道:“你這是想要抗旨嗎?”
太后也沒想到鳳玥竟一開口就是這麼一句,神色呆滯,隨即猛然陰沉了下來,怒聲說道:“皇帝,你怎忍心讓若優他們母子分離?”
鳳玥轉頭,臉上又恢復成了謙恭的笑容,說道:“母后此話怎講?朕只是想要讓文兒能夠被教養得更好而已,母子短暫分離也不是什麼太要緊的,母后您覺得呢?”
這意有所指的一句話讓太后一噎,想到當初她便是將鳳玥從他母妃身邊強行奪走,之後又暗害了他母妃。這件事她並不能保證到現在還沒有被鳳玥知道,所以這一刻她突然就說不出話來了,只感覺鳳玥的那還帶著笑意的眼神讓她渾身都如同被針刺一般難受。
鳳若優臉色刷白,呆呆的看著涼薄無情的父皇,想到從此以後她的兒子就要交給另外一個女人去撫養,心頓時如同被割裂一般,絕望在蔓延,竟連被折斷手指的疼痛都忘記了。
齊天文還不是很明白眼前發生的事情,但他也聽清楚了他馬上就要和孃親分開,不由滿臉惶恐,緊緊抓住了孃親的手,朝鳳玥哭喊著:“皇姥爺,求求您被讓文兒離開娘,求求您!”
鳳玥眼底連一絲不忍都沒有,只冷眼看著他,說道:“你娘都教了你些什麼?讓你沒有規矩,不尊長輩,出言不遜?他現在還這麼小,你就教他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等以後長大了好了得?豈不是連朕這個皇帝也要看他的臉色了?”
葉清瑤看到了齊天文眼中閃過的一絲怨毒,不由輕一皺眉,隨即漠然。
從先前的事情來看,他會被四公主教導得心術不正,對這件事心生怨毒,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身邊一暖,鳳淵容已坐回到了她身旁的位置,剛得自由沒多少時間的左手又落入了他的掌心之中,輕捏了幾下,讓她不由心中溫暖,轉頭回給了他一個雖淺但卻暖暖的笑容。
“父皇真無情。”她這般不算抱怨的抱怨了一句。
鳳淵容莞爾,隨之眼中閃過一抹複雜之色,輕嘆著說道:“如果可以,我倒希望他能放下那些事情,母親的仇由我來報就可以了。”
葉清瑤反手用力握住了他的,無言的安慰著。
王義彭的行蹤
太后娘娘發起的這一出所謂皇室的家宴,最終以烏煙瘴氣收場,誰都知道太后會突然舉辦這麼一個家宴,其目的就是月王府和朔王府,卻沒想到不但目的沒達成,反而還搭上了一個四公主。
御書房內,鳳玥懶懶的斜躺在龍椅上,不顧皇帝所應該有的儀態威嚴,半合著眼睛一臉沉思。突然眉頭一皺,喃喃問著:“容兒成婚也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