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三十歲左右的年紀。
平頭,很精神的那種卡尺,不過不是貼著頭皮的卡尺。
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上身穿著件酒紅色皮衣,下身是一條卡其色工裝褲,腳上蹬著一雙馬丁靴,身材魁梧的沒得說。
第一百五十七節 背上的家
高鼻樑,粗眉毛,左臉處有條疤痕,不過沒有西北戰狼池石的長,但是比他的深。
他看了眼王貴德,又看了眼張六兩和劉洋,指著外邊道:“出去說,別讓我娘聽見!”
王貴德點頭道:“好!”
三人出了小賣部的門站在外邊的空地上等待這個男人。
他走出小賣部,抬手擰了擰小賣部門門口牆上的燈泡,瞬間照亮了這外圍已經開始漸漸打下黑色的夜幕。
王貴德開口道:“做你的老本行,出山吧趙乾坤!”
趙乾坤應該就是這男人的名字了。
“是誰告訴你我住這裡的?”趙乾坤沒回答王貴德的話而是反問道。
“想找你自然就知道了,沒有人告訴,是我自己查的!”
“你是誰?”
“王貴德,懷南區西街道片區所長。”
“你是警察?”趙乾坤挑眉道。
“是!”
“是李元秋的狗還是隋長生的狗?”
“都不是!”
“明白了,是想扳倒李元秋的一方,或者是想扳倒隋家的一方!”
“是要把李元秋繩之以法的一方!”王貴德解釋道。
“為何選擇我?”
“你的資料我都研究過了,你左臉這道很深的疤痕也是拜李元秋所賜,你母親的病也是因為李元秋才得的,所以我來找你了!”
“還知道些什麼?”
“你現在只有你母親一個家人,為了報仇你數次潛入天都市找李元秋報仇未果,而後被其死命追殺,要不是因為你母親病情加重的原因你指定要跟李元秋拼到底,可惜的是你只能選擇隱姓埋名,最後選擇這樣一個偏僻的地方給你母親養病,然後在伺機報仇!”
“我如何相信你?”
“跟你過命的兄弟被李元秋的一號打手池石給生生斷了腳筋,現在在天都市四處流浪,棲身於大橋底下,四海為家!這個夠不夠你相信的?”
“你找到光鏢了?”趙乾坤驚訝道。
“被我送去收養所了,留的是你的名字,你可以跟我去看看他,活得已經不像當年威風的自己了,你的故事都是他告訴我的!”
“帶我去!”趙乾坤咬牙道。
“出山!”
“見完光鏢在談!”
張六兩這才從兩人的談話之中聽出端倪,敢情老王頭找的這人是當年跟李元秋有仇的人,估計也是一號響噹噹的漢子,能跟李元秋那隻老虎叫板,這武力值肯定不是一般。
張六兩向前一步,開口道:“接上你的母親,離開這裡,有我一口就有你和你母親一口,幹不幹?”
“你又是誰?”趙乾坤望著眼前這個也就只有十ba九歲(網站遮蔽1718)的青年平淡道。
“我叫張六兩!”
“你就是那個把齊家三兄弟砍下馬的張六兩?”
“是我,看來你縱使呆在這偏僻的地方還是沒有落下這訊息靈通的必要性!”
“習慣這類工作了而已!”
“那就繼續做你的老本行,跟著我做?”
“你和他是一夥的?”趙乾坤一指王貴德對張六兩道。
“是一夥的,他在暗,我在明!”張六兩回答道。
“你跟李元秋有仇?”
“是我們跟李元秋有仇!”張六兩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