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奴家來伺候你……”婀娜的身子慢慢的朝著那閉著眼的男子靠近,胸前已然露出了大片春色,她驕傲的挺了挺胸膛,豔紅的唇揚起了一絲嬌羞的弧度。
突然,水中的男子睜開了眼,爆發出一陣冷冽的寒意,只聽嘩啦一聲,納蘭夙華抬起手來,一陣水花朝著那靠近的女子襲去,渾厚的內力將那纖細的身子震了出去,竟是發出了一聲爆響。
那衣衫不整的女子立刻從門內飛了出去,四腳朝天瞪著眼睛,儼然斷了氣。她始終沒能看清發生了什麼,眼前便已是一片黑暗。
兩名黑衣男子出現在門口,其中一人察看了下那斷了氣的女人,另一個則是進了屋子跪了下來。
納蘭夙華冰冷的目光射去,“沒有下一次。”
“屬下知罪。”
兩名黑衣人低下了頭,其實他們早就察覺到女子的動作,可是又沒能看清王爺的態度,一直以來王爺都不近女色,眼前的女子長得倒也客人,或許王爺會喜歡呢?所以他們並沒有阻止。沒有想到,王爺竟是毫不留情的要了她的性命。
這一聲爆響驚動了縣令,他衣衫不整的匆匆趕來,就看見那被黑衣人扛了出來的巨大麻袋。
咚的一聲,黑衣人將肩膀上的東西丟到了地上,冷冷的瞪了那縣令一眼,便轉身消失在夜色之中。
縣令夫人顫抖的手開啟那麻袋,居然是四姨娘?!看著她身上那透明的薄紗,還有順潤的身子,這個小賤蹄子,居然想勾引王爺。
縣令的臉一陣青一陣白,雙腿已經開始不住的打顫。他一眼便知道發生了什麼,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完了完了又得罪了王爺,往後的日子要怎麼過呀。
“來人,來人,把這個賤人丟到後山去,別再讓我看見!”縣令一聲憤怒的命令,立刻有家丁上前將那麻袋扛了出去。
該死!這是什麼藥!納蘭夙華有些煩躁,他運用內力將那藥性驅散,卻發生體內依舊殘留著一股熱流,額頭不自覺的滲出了一片冷汗。
納蘭夙華不知道的是,那姬妾用的是巖城的一種土方,與京城那種調製的媚藥不太一樣,後勁特別的足。
那熱流一浪接著一浪,讓男子覺得十分的不舒服。緊閉的雙眸突然睜開,床榻上的男子化成一股冷風飛出了窗外。
安靜的迴廊裡,那纖細的女子獨自一人站在紅柱邊,抬頭看著明亮的夜色。
朵朵白雪輕盈的飄散著,從古雅的這個角度看去,竟是一副唯美的冬日雪景圖。一道黑影從眼前閃過,古雅心中一驚,月色下院落中的那棵大樹旁竟是出現了一抹身影。
清秀的女子頓時皺了眉頭,她緩緩的靠近,就發現了那一手扶著樹幹的俊美男子。
他的墨髮披散著,俊美的容顏帶著一絲疲態,那麥色的胸膛在寒風的吹拂下露出了一角,原本淺紅的薄唇此刻居然泛著嫣紅。
緊閉的雙眼,輕皺的眉頭,古雅疑惑的走了過去,“別過來!”突然,男子冰冷的開了口,他緩緩睜開眼睛,那眼中竟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情感。
古雅心中一驚,那陰冷的容顏此刻居然帶著一種柔和的粉色,讓他看起來別樣的俊美。古雅立刻明白,他怕是中了某種藥物。
納蘭夙華看著眼前那表情變換的女子,當下轉過頭去苦笑了一下,自己這般狼狽的模樣居然被人看見了,換成是別人,他一定會讓她看不到明日的晨光,只是對方卻是她。
“你沒事吧?”此話一出,古雅有些驚訝的捂著自己的唇,她方才確實發出了一點微弱的聲音。
“看來你的藥性也快消失了。”納蘭夙華直起身來,整個人靠在樹幹上,那微微揚起的下巴下是一片柔美的弧度。古雅從未見過這種神態的六王爺,此刻的他豈會是戰場上那冷酷煞氣的戰王,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