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叩禮畢,終成結髮!
彩燈高懸,紅燭高照,鹹安殿內一片錦繡喜色,大夏和南楚的宮侍們已退避三舍,遠遠地侍立在內寢之外,獨留兩位帝王身處於一室春光之中。龍榻之上擺著塌幾,上置杯盞。
“喝茉莉燒還是……淶河醇?”明霄倚著塌幾,抬眸望著景生,眸光灼灼。
——呃?景生心裡一跳,這人兒唯獨不提桂花釀,恐怕日後這桂花釀要在東安宮中絕跡了。
“隨你吧?要不兩樣都嚐嚐?”景生小心地欺上前去,與他貼身而坐,明霄身子微顫,心尖兒上滑過熱浪,還未喝酒,人已半醉了,“熱死了,你偏又靠過來。”明霄嘴裡埋怨著,身子已經半倚進景生的懷裡。他的身上早脫得就剩一件綾紗內袍,玉白的肌膚若隱若現,胸前濃豔的兩 點更是誘人犯罪。
景生喉頭滾動,——哎喲媽呀!這樣挨著小鸞兒坐簡直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看得如此清楚,卻又……卻又吃不到口!景生如坐針氈地渾身冒汗,此時再要撤身已然太晚,身下的火早已燒到了頭頂,“阿鸞……我們……”
“……我們先喝了交杯酒!”明霄早已感到了景生身體的異樣,肩背靠在他炙熱的胸前,真……真真令人浮想聯翩!明霄輕吸口氣,拿起酒壺斟了兩杯茉莉燒,哆嗦著遞給景生一杯,甚至不敢回頭看他。
景生咬咬牙,一不做二不休,乾脆伸臂攬住他纖韌的腰,“唔……鸞兒……這酒喝下肚可真要壞事……”他們已有近兩個月沒有交好歡 合,忍到此時已忍無可忍,喝了這杯交杯酒,更是火上澆油了。
明霄但笑不語,只側身與景生雙臂互繞,“景生,五年前,在坤忘山中,我們已結縭而眠,到了今日才終成結髮,我……”明霄眼裡滿含著笑,只在眼底凝著一點淚痕,“我願與你白頭到老,不離不棄。”
“我們白頭到老,不離不棄。”景生深望著明霄,這一刻,這一句誓言,這一個愛人,他已等了千年又千年,“阿鸞,我必不辜負你的信賴和深愛。”
景生和明霄同時抬臂將杯中酒一飲而盡,也似飲盡了他們彼此的摯愛。
“按規矩是不是要喝三杯?”明霄睃眼瞄著景生,見他星眸迷離,呼吸急促,早已情動不已。
“三……三杯?”景生驚問,隨即就不管不顧地將明霄撲倒在龍榻之上,“就這一杯我已經忍不住要吃了你,再喝……那我真要將你吃得渣渣也不剩……嗯嗯……阿鸞……”景生急切地扯開他的內袍,全身覆上與他深吻糾纏,雙手在他身上摸揉遊走,“阿鸞……你……你這身子還……還沒有什麼動靜呢……”
明霄被他壓在身下搓弄,早神魂失控地哼吟不休,此時聽了這話,才大夢初醒般推著他,“別……別壓在我身上……會壓壞小娃……”明霄的身子酥麻癱軟,如此推拒倒更像挑 逗。
景生呼吸一滯,唇舌吸卷舔吮,勾出明霄更多的吟 叫,景生自己倒嗬嗬笑了,“別怕,那小壞娃不知躲在哪裡睡覺呢,卻害得我倆不能好好睡……”
‘睡’字才一出口,景生就將明霄翻過身去,讓他如小狗兒般趴在榻上,輕柔地提起他的後腰,“鸞兒……我快要想瘋了……”嘴裡粗重地喘息著,景生已取了玉簪花油為他擴張。
明霄久未承歡,身子極其敏感,景生的手指才一押入,明霄就玉柱高擎,哼哼著受不住了,“景生……快……快來吧……要……嗯啊……”
景生拼命忍著一衝而入的狂想,死咬著牙,抽出手指,將怒漲的慾望抵著他不斷翕和的菊口兒……慢慢……慢慢地頂 入……,感覺著蜜口兒收縮,納入大棒,景生已興奮得欲醉欲狂。
“唔……啊……”景生還在循序漸進,明霄翹 臀急錯硬是將那巨物兒收入穴 道。大棒一入幽 穴,如魚得水,暢遊不休,玩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