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安廟和宮中太皇太后有關千絲萬縷的關係,這是人所周知的事情,淨塵自然不敢懈怠,把今日的賽事當做重之又重,而參賽的人員早就在三日前報到了廟裡,這些選手來自大景朝各個州縣,是參加香料比賽人數最多的一次,他們太安廟這次給出的獎勵足以吸引香料界最出色的人才前來參加比賽。
淨塵道,“在來參加此次比賽的三百名選手當中,有兩位選手貧尼看著不錯。”
韓主持抬了抬眼,淨塵師太繼續說道,“一名是我們大景盛名之下的天才少女子夜,可以說她的制香手藝在大景朝無人可與之匹敵,在香料界是公認的第一。”
見韓主持凝神聽著,淨塵又道,“還有一位,身世比較特殊,是剛冒出頭的新人。”
韓主持哦了一聲,顯然對這位新人比對子夜還感興趣,香料界公然的第一,香料技藝固然是好,不過能得第一併不一定製出的香料就能對太皇太后的病症有效。
要知道當然沉香製出來的香料,可還帶著醫藥成份在裡面,可不光光是會制香就能行的,香中入藥這才是讓太皇太后能睡個好覺的良方。
當年要不是那一場變故來的太過突然,那麼多人消無生息就在那後宮沒了,太皇太后的病情也不至於一步步地加壞,到了如今這般田地,可那又能怨誰?韓主持一想到那裡,心就揪痛的厲害,那麼可愛天真的孩子啊,就這樣死了。
淨塵師太見韓主持面露異樣,遂叫了她一聲。
韓主持從迷惘和痛苦當中醒過神來,說道,“你繼續說,這個新人身份有何異樣?”
韓主持也就是從前太皇太后身邊的得力韓尚,韓尚宮轉動著手中的佛珠,她的語氣不重,不過威信卻是十足。
太安廟說是一座寺廟,說到底是為皇權服務,再確切的說是為了太皇太后所效忠的。
淨塵想到調查得來的資料,這個新人的身份確實是不一般,她組織了一下言語,說道,“這個新人是長樂長公主的繼女,陸文軒的女兒名叫陸菲兒。”
淨塵語畢,就見韓主持的眉頭皺了起來,長樂長公主和太皇太后關係向來不睦,特別當年那事發生之後,兩個人幾乎是沒有交集,每次長樂長公主求見太皇太后,太皇太后必然也是拒絕的。
如今長樂長公主又不守本份,在朝堂之上呼風喚雨,結黨營私,以圖奪權,控制整個江山。
太皇太后早就看不過去,祖孫兩個也早已反目成仇,這時候陸菲兒來參加這些香料賽是韓主持不得不懷疑她的動機。
不過淨塵能報上她來,可見此人在制香技藝上肯定也是個行家,而且不是一個普通的行家。
這若是平常,韓主持是絕計不會讓陸菲兒有出線的機會的,淨塵師太也是想到了這一點,而且前二日在大殿,她曾遇見過小姑娘,對她的印象還算不錯。
“陸菲兒和長樂長公主關係如何?”韓主持一下問到了重點。
淨塵道,“據坊間傳聞,陸菲兒已經脫離了陸府,和長公主的關係也是有你沒我的狀態,所以貧尼才敢向主持舉薦此人。”
韓主持聽後沉默了片刻,“那就在香料賽中仔細觀察這個陸菲兒。”
韓主持揮了揮手,淨塵師太退了下去。
比賽只剩下一柱香的時間,參賽的選手陸續進了大殿,而與比賽無關的人員,也被擋在了大殿之外,也就是說這次比賽除了比賽的選手之外,其他的人是不允許進入比賽場地進行觀賽的。
大殿四周,正門和側門各有兩個女尼把守著。
當日,凌雪、沐晨、蔡大家都來到了現場,讓菲兒意外的是凌霄也來了,菲兒到時,他們站在了大殿之外,周圍還有前來觀賽的其他選手的新朋好友。
凌雪拉了她的手,沮喪地道,“菲